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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叫他是「季先生」,卻將自己與鄭丞合稱為「我們」。
他沒有立場,但卻十分在乎這個說法。
當然,季檢是不會在施涵的面前,表露出一絲沉鬱的情緒。
望著施涵與鄭丞兩個人相伴離開的背影,季景寧越想心中越是鬱悶不悅,這種心情一直持續到與韓淮出來吃晚飯的時候。
「這有什麼可鬱悶的?」韓淮不以為意地說道,「男未娶,女未嫁,一起逛個書店怎麼了?照我說啊,季大律師,你呀就是沒有遭受過愛情的『毒打』,多遭受幾次,被女生多拒絕幾次,你這心理就正常了。」
季景寧淡淡地瞥了韓淮一眼,從小到大,韓淮這張嘴就欠。如今,他這張嘴還是這麼欠。
「得得得,別用你那冰冷的眼神看著我了。來,我給你出出主意。」韓淮抬手遮擋季景寧看過來的視線。
俗話說:「一物降一物」。又有俗語說:「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韓淮打小就替季景寧「鞍前馬後」,出餿主意。
韓淮的媽媽就曾經說過,怎麼也不相信季景寧與韓淮兩個性格習慣完全相反的兩個人能成為二十多年的髮小好友。
季景寧又淡淡地看了韓淮一眼說道:「不用。」
「什麼?」韓淮不相信自己被季景寧拒絕了。
在追女孩子方面,他可以說是登峰造極。雖說是有成功也有失敗,但是哪一次不是轟轟烈烈,令人永遠難忘。而從來沒有追過女孩子的季景寧,卻說……不需要他。
「我說我不需要。」季景寧又重複了一遍,將所拒絕的話表達地更為清楚。
施涵,他追定了。而且,他要靠他自己。
韓淮撇撇嘴,「你行嗎?」
季景寧將酒杯放在面前的桌上。叫了個代駕,起身拿了外套就要離開。
「比你行,你…不行。」
季景寧扔下了這句話,離開了韓淮的酒吧。
韓淮站在原地靜靜反應了五秒鐘,終於明白了季景寧的意思。
「我去,季景寧。」韓淮高聲大喊,嚴重宣告。「小爺我真男人,怎麼會不行???」
工作日緊接著來了,施涵所在的行政部瑣事繁多,日常工作很忙碌。
休息日裡的小插曲,壓根沒有放在心上。
雖說生活裡有使人懷揣著美好憧憬的詩與遠方,但是當下逃不過的是苟且與雞毛蒜皮。
公司下半年的團建活動,已經提上日程了。如往年一樣,這事又落到了行政部的頭上。
行政部門的同事們將自己比喻為事無巨細的「老媽子」。從團建策劃起,人員統計,到查詢約定的地點,以及隨著而來的交通餐宿,包括臨時可能出現的任何情況而必須準備的abc計劃等等一系列事情,事無巨細,都需要行政部門策劃好。
若是其中出現一個小小的問題,都會使得哪一位同事頗有微詞,甚至絲毫不講情面地當場翻臉。因此,行政部力求周全仔細地顧及到方方面面。
行政部門的同事們將自己比喻為事無巨細的「老媽子」。其實,也不無道理。
團建活動,這件在其他部門同事歡呼雀躍終於可以休閒放鬆的事情。對於行政部來說,是繁重的工作任務與勞累的精力消耗。
施涵每天累到筋疲力盡,下班回到宿舍,洗漱完畢以後,栽倒在床上,即刻便可進入夢鄉之中。
當施涵如同往常日一般,正沉浸在夢鄉中的時候。突然,睡夢中模模糊糊傳來了奇怪的聲音。這聲音隨著時間的延長,愈發清晰了起來。
施涵嚇得從睡夢中驚醒。什麼啊,她怎麼會做這樣的夢。
她紅著臉,將頭埋進被子裡。……可是,不對啊。明明她已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