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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所以我才讓你管著她嘛,她也老大不小了,這家也成了,性子也該收斂一點了」,都是一家人,客套話就不說了,宋缺對著李秀寧就直接把他心裡所想說了出來。
「爹當真希望玉致她和秀寧一樣,每日想著生意謀劃,算計,亦或者是變成名門做派,大家之姿?」
李秀寧沒有就宋缺的問題作出回答,反而是直接沖宋缺反問了起來。
「好嘛,爹說不過你,但是該有的禮儀還是要有的,就像是今日的事」
「爹放心,今日之事由秀寧而起,秀寧定然會去好好的向許大夫賠禮道歉」,李秀寧就這件事上,給了宋缺一個很好回答。
「唉,師道說得對,在玉致的事情上,沒人能說得過你」
「玉致她,只是小孩子心性了些」
小孩子?宋缺聽著自家女兒媳婦的話,心裡就只能無奈的呵呵了,一個曾經帶著兵馬足以和李家對抗的人,一個內力修為現在堪比她老爹的人,還是一副孩子心性,聽起來咋就這麼奇怪呢。
「是,孩子心性,對了,你的身子,現下感覺如何?」
宋缺也就不在宋玉致的身上找問題了,因為他也說不服李秀寧。
「好多了,只是還有些虛弱」
「虛弱就好好在家裡養幾天,你也該好好休息幾日了,家裡的事就交給師道」
「嗯,我知道」
「對了,那太原王氏,以及蘭陵簫氏,因你去的信,今日已經到了我嶺南,你身子不適,我已經讓師道,先去替你安置他們去了,你就好好養身子,莫要憂心這件事了」
「嗯,秀寧知道了」
然後,在和李秀寧有幾句沒幾句的聊了幾句之後,出於讓李秀寧好好休息的心思,宋缺沒有久留,聊了一陣便起身離開了。
宋缺離開沒多久,宋玉致便著急忙慌的跑進了房間,而且她的身後還跟著一抹白色的身影。
「秀寧,秀寧,你看看誰來了?」語氣難掩激動。
「嗯?」
李秀寧看著宋玉致,目光卻下意識的移向了宋玉致的身後。
「梵前輩?」
李秀寧看著從宋玉致的身後,走到她身前的人,下意識的開了口。
「嗯」梵清惠點了點頭,然後坐在了李秀寧的床簷上,替李秀寧把住了脈。
「玉致說你身子不適」,梵清惠解釋了一句。
李秀寧看著梵清惠,她是多想告訴梵清惠,其實她不是什麼大病,只是普通的著涼而已,可是看著梵清惠一臉聚精會神的模樣,她又不好開口打斷。
感受著李秀寧的脈象,梵清惠下意識的愣了愣。
前先碰見玉致,見玉致滿臉的急切,她原是以為出了什麼大事,對於李秀寧的事情也擔憂得緊,所以還來不及去尋個客棧,便和玉妍,一同趕到了宋家,可現在似乎是哪裡出錯了?
「玉致,秀寧她感了風寒,我開些藥,吃上兩帖便不會有什麼事了」
「嗯嗯,謝謝師傅」
宋玉致聽著梵清惠的話,連連點頭,對宋玉致來說,梵清惠話的可信度,可比那個什麼許大夫的要高。
「多謝梵前輩,想來梵前輩一路上應是舟車勞頓,玉致,帶梵前輩下去好好休息」,李秀寧恢復成了一家之主的模樣,對於梵清惠有了安排。
「哦,也對,師傅,請」
宋玉致對著梵清惠做了一個請的動作,看她神采奕奕的模樣,應該是心裡的石頭被她給放下來了。
想著祝玉妍還在外面等著,梵清惠也就不在久留,先是向李秀寧告了別,然後便隨著宋玉致出去了。
然後兩人一出去,便瞧見了站在門口不遠處的祝玉妍,以及新趕來宋家的婠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