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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嬋覺得任素衣莫不是染了風寒才胡言亂語,伸手摸了摸任素衣的額頭,明明又是正常的。那她怎麼糊塗的說什麼女子心悅自己,她可是女子。
可一想到上次司馬婷送來的那這個春-宮圖,郭嬋有些不確定了,女子是可以同女子產生感情的。
難道任素衣……心悅自己?
沒等郭嬋想明白,唇上突然感覺到一片柔軟。郭嬋原本垂著的手,拳了起來。
意識到任素衣竟然在親她,郭嬋感到有些天旋地轉。好在只是輕輕碰了碰,任素衣便離開了。
反觀任素衣像是一個做了壞事得逞的人,兩個梨渦若隱若現,臉上帶著得意,竊喜,還有一些女子的羞澀。
「我親到你了,阿嬋。」任素衣又抱了抱郭嬋,覺得好似生處夢境一樣,一切都是那樣美好。
郭嬋覺得一切正在往她無法掌控的方向走去,為何任素衣會對她有這樣的心思?
腦袋裡似乎有一團線攪得她無法思考,她該怎麼辦?
最後,郭嬋選擇了落荒而逃。趁任素衣鬆手,迅速離開了房間。
蓮碧辦好事情剛進院子就看見郭嬋步履匆匆的離開,任她怎麼叫都不停。
來到任素衣閨房前,蓮碧進門就看見任素衣呆滯的站在房中,腳邊正是先前郭嬋帶來的食盒,只是倒在地上,裡面的小餛飩和湯水撒了一地。
「小姐,這是怎麼了,為何郡主急匆匆的走了?」蓮碧著急的問道,她以為郡主來了小姐會很開心,可如今看上去怎麼更像是兩人鬧得不歡而散。
任素衣好像沒聽到蓮碧的聲音,只是眨了眨眼睛。
夢和現實,又怎會分不清楚,她只是趁此難得的機會試一試。誰也不知道當她拉著郭嬋的手,親吮著郭嬋的手指時,她的心好像跟著郭嬋在顫抖。當她真的沾染了那片嬌嫩的唇時候她覺得自己都快無法自已,所以她很快便離開了。因為她不確定郭嬋是否能接受,又或是就此離去。
她還是太急進了。
「小姐……」蓮碧不知發生了何事,只是從未見過任素衣如此模樣,擔心兩人是否起了爭執。
任素衣終於動了動,她低下頭看著郭嬋帶來的小餛飩,微微笑了。
可能一切也不是那麼糟糕。
「沒什麼,阿嬋突然有急事所以離開了。」
「哦。那奴婢把這兒收拾一下,可惜了這些小餛飩,郡主特意帶來的呢。」雖然蓮碧覺得事情絕非如此簡單,但主子的事,如果主子不說,當下人的是不能問的。
郭嬋匆匆回了長公主府,司馬月正等著她,見到她便問:「丹陽,今兒皇上到底發生了何事,怎麼會突然罰了皇后的胞弟?」
「娘你怎麼知道?」郭嬋靜下來,努力甩開煩亂的思緒,可任素衣的臉總是在腦海里揮之不去,她抱過的地方總覺得不對勁,手指好似有螞蟻在咬,不痛,卻有一種難以忽略的感覺。
司馬月察覺郭嬋的異樣,想到了傳聞。
「你老實告訴我,皇上罰那皇后胞弟是不是為了你?」
郭嬋想了想,這事還真同她有些聯絡,於是點了點頭,道:「算是吧,表哥罰他什麼了?」
司馬月嘆道:「罰都倒是不重,只是命人打了他三十大板。但皇上親自綁了人去國丈府問罪,這可是讓國丈府沒了臉面。」
張明那個身子,想必三十大板夠他受的了。想到先前張明看著她的噁心目光,雖然覺得心裡暢快,但司馬毅此舉無疑會給某些人可趁之機。
「你還沒說皇上到底為何打了國丈府的臉呢!」司馬月倒是不覺得一個國丈府有何為懼,但外面都在傳司馬毅是為了丹陽郡主出手懲治,身為母親擔心丹陽成了眾矢之的。
郭嬋知她所想,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