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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又不知從何問起。無數的念頭像螢火蟲一樣在天際中飛舞,待到要伸手去捉的時候,卻無跡可尋。
他坐在桌子旁邊,忽而又嬉皮笑臉,“丫頭,你還還想問什麼,給我倒杯茶再說。”
倒茶?讓我倒茶?我再三的看了看他,指了指自己,“我沒聽錯?”
他眯著眼點了點頭,一副享受的樣子。
拿起茶壺。才覺得沉重無比。壺中地水燙仿若嚇人。可惜了又不能順帶燙他————燙他就是燙自己。掂起茶壺。拿到桌子旁。心下才轉出主意。
我笑容滿面地看著他。手中地茶壺中地水準確無比地倒在鋥光瓦亮地茶杯中。一切都正常無比。他滿意地看著我。抬手拿起茶杯。我悄悄一推那茶壺。茶壺中地水在地上開了花。滾滾地熱氣充斥了整個屋子。那一聲脆響無比刺耳。
阿光被一聲刺耳地脆響嚇了一跳。正在下嚥地那口水全部嗆在了喉嚨中。又急急地噴了出來宛如煙花一樣落在衣衫上。
“啊呀。你這是怎麼了?連喝水都能噎到————”我“急忙”湊上去看。他擦拭著衣衫。卻指著我地腳。話說不出來。暗黑地臉卻憋地通紅。
他這是幹什麼?
我低頭一看。從我站立地地方一縷紅色蜿蜒流出。腳上先是發麻。接著一陣刀割似地疼碾過。
腳下的茶壺碎片依舊閃著官窯的油潤青光,薄透清亮。
強忍著腳上的疼痛,我按住桌沿,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偷雞不成,反蝕把米————真讓人笑話。
“也是你先感覺到的?”腳上的疼一抽一抽的襲來,使得我連話都說不清了,他清了清嗓子,“是啊。”又解釋道,“那個蠱……開始我也不知道。”
“你就不能痛痛快快的說完?”我我有些不耐煩。
“暫時不能————和你之間,在金陵都說完了,到了汴京說什麼?”
“賊強人!”我恨恨的怒視他,他二話不說,扯下大衣下襬,將布條緊緊包在我的腳上,嘴上卻不得閒“週二小姐這幾天就出不了門了。”
我看著包裹的像米團一樣的腳,欲哭無淚。
“你那是什麼表情?”他趁著包紮的時候狠狠掐了一下傷處,“你疼的時候我也在疼。”
“那你還掐我的傷口?”我反駁道。“不讓你疼你哪能記得住?”
我“哼”一聲看向窗外,數值梅花開得正好,寒香沁鼻。“金陵風光這樣好,可我這兩次來金陵都要不得安寧。”
他將布條緊緊一紮,有些惡狠狠的說,“以後你之後留在汴京,那裡有機會在金陵?”
果然希望他將我送回金陵是與虎謀皮,他態度好不代表就能放了我。現在傷了的腳也不利於逃,身上還有一個什麼詭計的連心蠱。兩相一計較,我還不如跟著他到汴京。
汴京,我腦中靈光一現,娘所在的生死門就在汴京,那麼,蘇臨淵————他不就是在汴京麼?三年前的揚州之戰,娘從他手中拿到了蘇家的令牌,得到了糧草的支援,只是那塊令牌現在在爹爹房中。
想到這裡,我心下稍緩,汴京是你的本營,難道我就沒有後招麼?生死門既然為周朝做事,那麼想必對宋朝有極大不滿,我若利用得當的話,不是沒有機會的————畢竟,蘇臨淵答應了娘要照顧我。蘇臨淵既然能給揚州提供糧草,又將生意做到了天下各地,想必錢財上面是足夠的。生死門武功、智謀、下毒、易容方面已臻化境,聯合起來,真的可以給根基未穩的宋朝狠狠一擊。
“汴京?”我不緊不慢的開了口。
他看著梅花,縱身一躍,帶到返回的時候,手上多了兩隻梅條,香氣撲鼻,“可惜了汴京沒有這樣的梅花。”
“那你和我說說,汴京有什麼好的?”我接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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