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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為什麼要去那裡？

小宋蠻跟上去，門關得緊緊的，什麼也看不到聽不到。正在她躊躇時，門開了，一雙小手把她拉進去，宋蠻禁不住低呼，卻被那雙手捂住了嘴。

&ldo;噓。&rdo;小樓月豎起手指警告她，然後指指臥室，示意兩人一起過去。

宋蠻點點頭，任由小樓月拉著她走到臥室門口。

&ldo;以前我拋棄你，是我不好，我後悔了。這麼多年我一直在找你，該是我們緣分未盡，你看我找到你了。&rdo;是樓歡的聲音。

&ldo;我和你已經結束了。&rdo;宋鬱山的語氣滿是不耐煩。

&ldo;你結婚後就沒回過幾次家，你是不是還愛著我？&rdo;

&ldo;你不要自作多情，我現在只愛她。&rdo;

&ldo;你只愛她……你知道這些年我怎麼過的嗎？我給你生了個女兒，我獨自把她拉扯大，只因為她是你的骨血！&rdo;

宋蠻瞪大眼睛，吃驚地看著樓月。她卻一臉淡定，似乎是早就知道這個事。

&ldo;我會帶她去做鑑定，如果她真是我的孩子，我會定期給你撫養費。但我不會承認她，我唯一的女兒只能是宋蠻。&rdo;

樓歡一聲冷笑：&ldo;所以你拼命保護她們，也不願和我們有任何聯絡。她還不知道你在做什麼吧？你以為你瞞得住嗎？&rdo;

&ldo;我的事與你無關，過兩天我帶樓月去做鑑定。&rdo;

&ldo;你既然不願意承認她，有沒有這張紙又有什麼區別？。&rdo;

樓歡下了逐客令，宋鬱山在往外走，樓月拉著宋蠻迅速跑出去。宋蠻拿鑰匙回了家，樓月跑到樓下，假裝剛回來的模樣。

宋鬱山從樓月家走出來，正巧碰上樓月，他與樓月略一對視，隨即移開眼開門回自己家。進門便見小宋蠻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ldo;回來了？&rdo;他問。

小宋蠻嗯了聲，算是回應。

忽然想起剛才樓月媽媽的話，她說：&ldo;媽媽知道的。&rdo;

宋鬱山一愣：&ldo;知道什麼？&rdo;

媽媽知道爸爸是做什麼的，宋宋也知道。但這個不能說，她看見媽媽曾為此哭過。

&ldo;知道爸爸回來了。&rdo;

宋鬱山摸著她的小腦袋：&ldo;宋宋真乖。&rdo;

宋鬱山仍是沒待兩天就走，宋蠻覺得自己有義務幫媽媽監督他，於是瞞著宋鬱山悄悄鑽進他汽車後座下面，就這樣跟去了洛華山。如果不是她提前回了家，她就不會知道父親的秘密，之後便不會跟著宋鬱山去洛華山，也就不會連累大哥哥，而父親或許也不會開槍殺人。

可一切沒有如果。

第 23 章

宋蠻蹙眉，上一輩人的恩怨，不應該由樓月來承擔，比起樓月她確實幸運太多。但她仍是不想與樓月母女頻繁接觸，不是為她，而是為宋媽媽。她還不知情，最好一輩子都不要知道。只是不知為何，視母親為眼中釘的樓歡從沒用這件事膈應過她。

樓月嬌笑著，惡作劇般合上宋蠻的書起身回屋。

再有一天就該回北京，不管是什麼目的，總歸是來了，她和陸清野到洛華山隨意轉轉。向陽一面飄來韭菜香，整面山坡長滿了野韭菜，同行的阿姨們滿臉開心，不住採摘。一眼瞧去，山坡上起伏著阿姨們俏麗的身影。

宋蠻平時少鍛鍊，額頭上滲出汗，氣喘吁吁。

陸清野遞過帕子，她接過來，素麵無花，一股乾淨的味道襲來。他好像一直不喜歡用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