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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咦?&rdo;她有些驚奇,不明白為何這裡會有一把如此漂亮的劍。抬頭看看前方的準同窗,他們卻對這把劍目不斜視,唯有一人扭頭看。
難道,這也是張老祭酒給學子設立的考驗?如今男子崇尚琴心劍膽,會舞劍亦是展現男子的魅力點。張老祭酒在這裡插一把如此漂亮的劍,可是為了考驗學子對於求學的專心程度以及抵抗誘惑程度?
怕有人暗中觀察記錄他們的一言一行,水華忙收回視線。
一場雨剛停不久,青石板上還有很多水跡,踩在上面會發出&ldo;噗噗&rdo;的聲音。水華在無聊中發現了樂趣,低頭認真踩著水跡,卻沒看到前方一人停下了腳步,一頭就撞在他背上。
那人驚愕回頭,水華卻因他的容貌看呆了眼。普普通通的學子服穿在他身上,猶如鍍了一層輝光,頎長挺拔的身軀側身而立,好看的叫人移不開眼。水華想便是天神下凡也大抵如此。她身為名門貴女自是閱人無數,卻是頭一次見到如此好看的男子。
那人見她望著自己發呆,卻沒有被冒犯的情緒,反倒溫和有禮的先道歉:&ldo;抱歉擋了小郎君的路,小郎君可有礙?&rdo;
他眉眼生的清冷如月,聲音卻很溫潤。水華紅著臉低下頭賠罪:&ldo;抱歉無意冒犯了郎君,還望郎君莫要計較。&rdo;
&ldo;沒事便好。&rdo;他淺笑一聲,回頭繼續走自己的路。
原來這世上真有天人之姿。想到上一次聽到這個詞是從父親口中誇尉遲淵所用之詞,水華不由再一次對尉遲淵心生譏諷。
她抬腳繼續爬坡,卻見那俊美公子又停下了腳步看著她,似乎是在等她。水華三步並作兩步上前,笑問:&ldo;郎君有何事?&rdo;
雨後陽光透過層層樹葉照射在她揚起的臉上,眼中的澄澈讓人不由忽略臉上那醜陋的偽裝。俊美公子的眼睛在她面上流轉一圈,問:&ldo;在下冒昧,可否詢問小郎君的名姓?&rdo;
水華對他頗有好感,熱情回道:&ldo;我姓元,單名一個&l;胥&r;字,華胥氏的胥,還未有表字。郎君呢?&rdo;
俊美公子清雅一笑:&ldo;在下姓鬱,單名一個&l;池&r;字,池水的池,也未有表字。&rdo;
大多男子二十及冠才會取表字。水華熱情上前:&ldo;那今後我便稱呼你鬱郎,你喚我元郎。&rdo;
書院第一次開堂授課,學子們第一天自是先互相寒暄熟絡一番。鬱池人長得極好,談吐舉止頗為文雅,文采也極為出眾,很快便成了人群的焦點。有人誇鬱池的文筆與那京都尉遲家大公子相比竟也毫不遜色,而談到尉遲家大公子,可謂眾多年輕學子心中的榜樣,不由開始傳誦其文章,大肆讚揚。
&ldo;這一首《呦呦鹿鳴》辭趣翩翩,毫無贅述,實乃上佳之作!&ldo;
聽了半天他們的無腦吹捧,水華終是忍不住嗤笑出聲:&ldo;不過是故作高深罷了,浮而不實。&rdo;
她這一語在滿是誇讚的聲音裡可謂萬分突兀,眾人皆向她看來,甚至連鬱池眼裡都帶上了驚詫與不解。
水華與鬱池結伴而來,兩人面容皆生的耀眼,早就引起眾人的注意。只可惜相比鬱池,這位身子骨太小,看著弱不禁風的,鼻下唇間還長了顆又黑又大的痣看起來十分瘮人,平白浪費了這齣塵的五官。
那誇讚的學子義憤填膺道:&ldo;《呦呦鹿鳴》是有些晦澀難懂,你年紀小看不懂也正常。《上仙賦》相比《呦呦鹿鳴》正適合你這個年紀理解,雖行文相對簡單卻絲毫不比《呦呦鹿鳴》差,你又怎麼看?&rdo;
水華年芳十六,個頭在女子中生的高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