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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綰坦然地迎向了張學晉的目光,因為她知道,這種時候自己只要顯出一丁點的羞澀和膽怯,對方就會更加得寸進尺,當然她也沒有允許對方肆無忌憚的眼神持續太久,紀綰突然發力,用穿著7公分高跟鞋的腳猛地踹向張學晉的大腿:「我再問一遍,誰指使你的!」
張學晉沒有想到養尊處優的大小姐竟然是這麼潑辣的角色,他疼的嗷嗷直叫,不過全都被淹沒在樓下舞會悠揚的音樂聲中,可以想見如果他的陰謀得逞,任憑紀綰在這裡如何呼救也不會被人聽到。
「放開我!啊!啊!老子不過是想玩玩兒你!怎麼樣,裝什麼清純!你這個臭…」他下面的那句髒話還沒罵出來,就像被人掐住了喉嚨一樣住了嘴,因為張學晉瞥見,紀綰撩開了自己長長的裙擺,而她的腿邊綁了一支袖珍手/槍。
「說雞不說八,文明你我他,怎麼?你媽沒教過你?」紀綰熟練地掏出手/槍,黑洞洞的槍口抵上了他的太陽穴。
面前這位花花公子的汗如自來水般流了出來,渾身白花花的肥肉不住地抖動,但嘴上仍然不知死活地逞強:「你,你,你不敢開槍的!少嚇唬我,你不敢!」
「哦?是嗎?」紀綰的纖纖玉指輕輕一撥,只聽「啪」地一聲開啟了保險,接著她從沙發上取下個小抱枕抵在槍口和張學晉的太陽穴中間。
女郎還微有些嬰兒肥的臉龐湊到他的耳邊,帶著些吳儂軟語的口音說出的話,卻似從地獄返回人間的厲鬼最惡毒的詛咒。
「聽說這樣既能消音,又不會讓血噴濺到我身上,可真是個好方法呢!哈哈哈!」
她銀鈴般的笑聲讓張學晉瞬間崩潰了,要不是有繩子綁著,此刻他一定會像一攤爛泥一樣癱在地上,這位人模狗樣的公子哥腿間迅速洇出大片水漬,張大公子嚇尿了。
紀綰鄙夷地看了張學晉一眼,將抱枕往沙發上一扔,□□收好。上次的校園遇襲後,她便意識到國不同於國內,這裡持槍合法,自己和林筱白也不能總赤手空拳,林助理警校優等生,考個國外的持槍證比喝水還容易,紀綰又找了專門的射擊場館讓林筱白教自己射擊,雖然目前水平一般,但要糊弄張學晉這個紈絝已經是綽綽有餘了。
她轉身給林筱白遞了個眼色,對方立刻會意,快步走到張學晉面前,強迫他將下巴抬起,然後伸手在公子哥的下頷骨一捏,張學晉便被迫張開了嘴,林筱白毫不溫柔地拿起桌上的一杯飲品灌了下去。
「咳!咳!咳!你們給我喝的什麼?」張學晉兀自在椅子上徒勞地掙扎。
紀綰回過頭沖他嫵媚一笑:「就是你本來打算讓我喝的呀!雖然具體我也不知道是什麼。不過張先生心中肯定有數吧。」
她向前走了幾步,突然又好像想起了什麼道:「對了!張先生今天的所作所為,你的小舅舅陳遠聲知道嗎?還有聽聞你外公張鴻飛老先生一向看不慣你的所作所為,正有意改立遺囑,一毛錢都不分給你,你說今天的事情我要不要通知他老人家一下呢?」
張學晉的臉上一陣青白交加,他拼命地扭動著身體,眼神幾乎要將紀綰射穿:「你是怎麼知道的?告訴我!你怎麼知道的!」
可是紀綰卻再不理他,只留下了個瀟灑的背影,她走到門口時停頓了一下,拍了拍林筱白的肩道:「等藥效發作後,給他鬆綁,我倒要看看姓張怎麼自食其果!」
「放心吧,綰綰姐!」
走出房門,紀綰卻意外地看見一個人影正斜倚著走廊的牆壁,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你怎麼在這裡?」
啪,啪,啪,靳海臣鼓了鼓掌:「紀董好手段!看樣子不需要我出手做什麼了。」
紀綰禮貌地一頷首:「靳總過獎了,最為一個合格的合同乙方,不給甲方惹麻煩向來是我履行合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