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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新月不確定封藍柚會不會幫她,畢竟封藍柚向來不太喜歡她,而且這事關南陵的山匪暴亂,這案子是封藍柚的父親封軾辦理的,封藍柚就沒可能幫她了。
江風進和江風儀兄弟兩個一前一後走過去,王新月與他們並不熟悉,以前她雖然時常來文昌侯府,但那都是為了江別鈺而來,最多找江清婉聊天說話,對這兩個庶出的少爺,自然是能不接觸就不接觸。
誰知道如今這兩位少爺一個比一個有出息,她當初若是跟對方關係處好一些,說不定現在還能找他們幫忙給江別鈺說說話。
江風儀一看到她,就十分警惕的對阿四說道:「這個女人又來府裡做什麼?江別鈺又不在府裡。」
阿四也不解道:「或許是來找大小姐說話的吧。」
可是他們的大小姐這段時間一直賴在慶王府,都很少回來了,這也說不通。
江風進則想到了王尚書。
王尚書與靖寧侯做了幾年親家,兩家人的關係從很早的時候就很好。
如今靖寧侯府因為鹽場的事被流放,王尚書該不會是被連累了吧。
能與靖寧侯相交多年,江風進可不認為王尚書對南地的事毫不知情。
說不定他也是參與者之一呢。
江風儀沒有搭理她,倒是江風進客氣的上前問道:「王小姐過來了,是找大嫂嗎?」
王新月有些尷尬,她還沒想好要不要找封藍柚。
就聽見江風進道:「大嫂最近忙著籌備婚宴的事,只怕是不得空閒。」
王新月勉強笑了笑,道:「是我叨擾了。」
說著,便轉身離開了文昌侯府。
王尚書確實因為南陵的事被靖寧侯連累了。
他之前並不知道鹽場的事,若是知道,無論如何他都不可能跟靖寧侯攪合在一起。
當時靖寧侯從南地回來,說在那兒的山地裡發現了礦山,準備挖掘,問王尚書要不要參與。
靖寧侯當時是錢兩不足,王尚書便拿出了兩萬兩,他也沒指望那點銀子能起到什麼作用,不過是因為靖寧侯是他好友,又是兒女親家,所以意思一下給點錢,幫助一下對方罷了。
誰知道,就他那兩萬兩,會被登記在鹽場的帳冊上。
如今靖寧侯是鹽場的東家,他又何嘗不是。
幸好的是,除了那兩萬兩之外,他與那鹽場之間再沒有金錢往來,所以罪責算輕的。
但是皇帝因為這事極其震怒,王尚書覺得自己大概是沒有發盤的餘地了。
只怕最後的判決不會太嚴重。
王新月便是因為這事,想要找江別鈺探探口風,看看上面的意思,更希望江別鈺能幫忙求情,或許王尚書能被從輕發落。
王新月走出了文昌侯府的大門,站在門口中猶豫許久。
此時除了江別鈺和封藍柚之外,她也不知道該找誰幫忙了。
封藍柚從小荔嘴裡知道了這事,她沒放在心上。
這事找她沒用,即使她有心幫忙,也幫不了什麼,鹽場的案子觸怒了皇帝,名單上的官員幾乎全被處死,可見皇帝的怒火。
這種時候,又有誰敢去幫忙呢?
近日京城各地的巡衛突然多了起來。
五城兵馬司的人日常巡視的頻次大大增高,特別是西城兵馬司,僅此百花街錢潤安被綁一事後,更是巡視的勤快。
兩位皇子被行刺可不是小事,加上那兩千多的消失無蹤的私軍。
京城幾乎處於警戒狀態了。
封藍柚偶爾出門,都能看到身穿鎧甲的兵衛從他們侯府門前經過。
小荔站在一邊小聲說:「這架勢,像是有人要造反一樣。」
小枝皺眉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