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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子的毒比我想像的要嚴重,不止是徐太醫和王太醫,幾乎是整個太醫院的人都候在了皇子所。
還有太后。
「臣妾參見太后娘娘,太后娘娘萬福。」
太后的目光在我的身上停留了幾秒,帶著十足的壓迫,「起來吧。」
我一直都知道,子嗣,是皇家的命根子,換言之,有大皇子在,就算宋妃犯了什麼大錯,也不會被怎麼樣,忍無可忍時,只能悄無聲息地除去,皇子,不能有個有汙點的母親。
太后這般做派,是在疑心我對大皇子下了手,連太后都這般疑心了,只能說明,大皇子的毒真的極險,險到眾人第一時間就排除了這是宋妃的苦肉計的可能性。
至於為什麼更多地疑心我而不是淑妃,一來大皇子最近去了幾次棲霞閣,二來,在我的專寵下,淑妃似乎沒有先對付宋妃的必要。
徐太醫從內室出來時額頭上已有細細密密的汗,「稟皇上,稟太后,大皇子的毒,並非一朝一夕。」
宋祁皺眉,「說下去。」
「此毒名為一支舞,是用烏枝的筋葉製成,未曾發作時與常人無異,只是比尋常嗜甜,一旦發作,便會手舞足蹈,自殘自傷,除非有那株烏枝的根部提煉出解藥,否則藥石無醫。」
太后在聽聞烏枝時徒然變色,喝到,「胡說,別說是宮裡,整個楚國都未必能找出一株烏枝,大皇子怎麼會中此毒!」
宋祁看向太后,「母后知道此毒?」
太后臉色鐵青,「都退下!」
作者有話要說: 胡謅的□□e
第45章 宮闈密辛
一眾妃子都退了出來,包括宋妃,只留下宋祁在屋內。
淑妃雖然也被太后少有的嚴厲神色嚇到了,但仍舊不忘綿裡藏針地挑事,「這是哪個黑心腸的,竟對大皇子下下這樣的毒手。」
眾妃心有慼慼都不敢接話,宋妃面色慘白,眼神渙散不似作假。
我思量了一下太后的神色,連宋祁都不知道的,保不齊就是當年的宮闈密辛。
這宮裡我能想到的有一個人,或許知道。
待眾妃都散開後,「錦屏,許久未去過南苑了,既然順路,就去逛逛吧。」
方姑姑還是老樣子,不緊不慢地行禮,「奴婢參見昭儀娘娘。」
「姑姑請起。」
我不說話,方姑姑也不主動問,只是束手站在那裡,微微低著頭,她總是這樣,低眉順目間透著一種無端的驕傲和倔強。
「方姑姑,本宮也就不饒什麼圈子了,大皇子昨夜失蹤,想來姑姑在這宮裡也是有眼睛和耳朵的。」
方姑姑點點頭,「大皇子失蹤是闔宮的大事,到處都搜查過,奴婢這裡也是。」
「那姑姑可知今日找著了,太醫卻說,大皇子中了毒。」
方姑姑依舊不慌不忙的樣子,「大皇子吉人自有天相,定會平安無事的。」
我瞧夠了她的淡定,冷不防轉過語調,「太醫說,大皇子中的,是烏枝的毒。」
方姑姑的臉色徒然一變,我心裡便有了底,「本宮年輕,是以特意來請教姑姑,這烏枝,可有什麼忌諱?」
她緩緩跪下,「娘娘明鑑,奴婢是承德二十八年入宮的,並未見過此物,只聽姑姑訓誡,擅自議論者,殺無赦。」
故事要從先帝的寵妃嫻貴妃處講起。
嫻貴妃入宮時,現在的太后還是皇后,宮裡藏不住美人,可美人多見,皇后並未放在心上,更何況嫻貴妃出生信陽王氏,不是歪瓜裂棗斷沒有撂牌子的道理,這留了牌子記了名,宮裡便多了一個小小的婕妤。
當時宮裡有個麗嬪很是得寵,便有人把王氏美貌的訊息放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