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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如林聽到悄悄兩個字又抬頭無法掩飾地看了看宋祁,「諾。」
「我家裡有個表妹,已經到了婚嫁的年紀,是以想問問你的意思。」
我知道他多半是不願意的,問這一問也不知是出於什麼心理。
穆如林沉默了一會,面上看不出什麼,聲音卻僵得要命,「但憑娘娘做主。」
我一拳打在棉花上,最後卻只得道,「罷了,我不過隨口一問,你的婚事,自有長公主做主。」
穆如林抬頭想說什麼,動了動嘴終是沒有說出口,「娘娘若無事,臣告退。」
我偏頭去瞧裝模作樣看奏摺的宋祁,「我可是無理取鬧?」
宋祁瞅了我一眼,「太醫說,孕婦的情緒都會不大穩定,容易想一出是一出。」
意思就是我真的無理取鬧了?
「永安侯府的二公子,在工部任職的那個,聽說還沒婚配,我想見見他。」
宋祁拿著奏摺的手頓了頓,半晌把奏摺往桌上一扔,太陽穴突突地跳了兩下,從牙縫裡擠出一個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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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侯府的二公子的時候,平靜的臉上帶著苦澀的微笑,手裡捧著一大捆的圖紙。
「微臣參見皇上,參見皇后娘娘。」
「起來吧,本宮聽說,未央宮的修葺是你在經辦。」
「微臣愚鈍,還未曾有什麼進展。」
世家的子弟,於禮節上都挑不出一點錯處,但難得的是不卑不亢。
我和善一笑,「這些可是圖紙,拿過來我瞧瞧。」
錦屏接過來把圖紙一張張放在我面前,我隨意抽了一張,「便按這張修葺吧。」
這位二公子的嘴角很明顯地抽了一抽,「諾。」
宋祁不知何時走近了,看著我挑出來的那張沉默了兩秒,對著下首笑的比哭還難看的二公子道,「便按皇后娘娘說的辦,你跪安罷。」
我疑惑道,「怎麼了?」
「這張,是最初交上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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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過了十多天,這日墨離來報,「娘娘,章平宮的大太監招了。」
我一驚,「什麼?誰讓她們用刑的?」
墨離退了兩步跪下,「娘娘未曾批示,便按以往的規矩辦了。」
「春兒呢?也受刑了?」
「還在掖幽庭。」墨離猶豫了一下,「但奴婢私下裡曾有照應,應當未受什麼大苦。」
我平復了一下心情,「她與你同是曼孃的人,自小一塊兒長大,照應一下也是應該的,尋個機會送到辛者庫吧,也算保她一條命。」
「謝娘娘。」她抬頭又看著我,「娘娘」
「有什麼事便說吧。」
「奴婢雖曾是曼主子的人,可如今跟了娘娘,便是娘娘的人,唯娘娘之命是從,絕無二心。」
我想透過她的眸子看出哪怕一點虛假的情緒,但是沒有。
後來我才知道,這人心啊,想看透太難,而我,我仍舊因著心中的那一點善念,太過輕信,像墨離這樣的人,她們的主子永遠只有一個,不是我,也不是曼娘,而是燕國。
我自以為的安寧下,離歲月靜好,還隔著家國天下。
作者有話要說: 一直不敢稍微虐一虐,接下來也不能算虐吧,至少兩個人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不會傷害對方哪怕一點。
我之所以寫架空,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想擺脫封建社會的那種壓迫和無奈,想寫兩個人的心心相印,沒有猜忌。
可我表達的不夠好,宋祁這個人物,與我預想的有所偏差,而第一人稱恰恰限制了我去表現他的內心活動,可以說非常單一。
所以這個文,你們它用來打發時間吧,情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