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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序抬起手,抱緊了他,沒有說一句話。
遲衡肆意地親著他,細細密密的親著,從額頭到嘴唇到頸彎,鍾序就像夢裡那樣,仰著脖子,眼睛緊閉著。在鍾序凸起的喉結處,遲衡一下一下地吮吸、啃噬、嘬起而舔舐,像小鹿喝水一樣,一直吻到鍾序發出類似抽泣的嘆息聲。
渾身的火燒得口乾舌燥,遲衡手伸進了鍾序的薄衫裡。
抬頭,卻發現鍾序依舊閉著眼睛,神情悲傷,似乎沉浸於夢境一樣。遲衡停下飢渴的親吻,輕輕撫摩著他的臉,熱切地說:“鍾序,是我啊,睜眼看看我。”
鍾序搖搖頭,抓住他的手臂:“不,睜眼就會夢醒。”
聲音是那樣的難過。
遲衡心中一怔,良久,親了親他的眼皮,涼涼的,有晨露一樣的溼意:“不是夢,你睜眼,看看我。”
鍾序還是不肯睜眼。
遲衡急了,捏緊鍾序的手在他自己的大腿上使勁一掐:“哎呦,真的不是夢,看我都沒有醒,要不要我掐你一下。”一邊說,一手滑到鍾序的腰上,輕輕一掐。
鍾序驀然睜眼,乍驚乍喜。
遲衡一把將鍾序攔腰抱住放在床上,窗有明月漏下,鍾序平躺著,仰視著遲衡,熱淚盈眶,依舊是難以置信;遲衡則半撐起了手,俯視著鍾序,時不時地點一下他的嘴唇。兩人十指交織,目光交融。
“不要是夢,如果再是夢,我一輩子都不要醒來。”
看來鍾序是有些魔障了,遲衡哭笑不得,也不再柔情蜜意,頓了頓嗓子將自己如何落水,如何被救,如何回來簡明扼要地說了一遍。
聽他說了這麼多話,鍾序這才信了。
本來悲傷的臉龐很快拂去,變作了驚喜和氣憤,鍾序惱火地揍了他一拳:“為什麼要留在那裡,你知道我每一天,是怎麼過得。”
遲衡抓住他的手,摸了摸他的腰:“瘦了,這不是緊趕慢趕回來了嗎?”
鍾序更怒:“回來就回來,幹什麼一回來就……”
等他說完,鍾序卻閉嘴不言。丈二摸不著頭腦,遲衡喊冤道:“又哪裡惹你了?這不是一回來就找你嗎?就差一口氣沒上來直接掛在城牆上了。”
38如果愛,狠狠愛
【三十八】
鍾序翻過身去,背對著他不說話。
遲衡胸膛貼著鍾序發顫的背,試探著說:“鍾序,別生氣了,不就是晚回來幾天嗎。再說我也沒耽擱多長時間,病根沒去也回不來啊。”說到病,一分擔憂又掠過,但很快煙消雲散,因為他發現小鳥雄赳赳地昂揚著,透過褲子頂著前邊鍾序的腿上。
嘗試著蹭了一蹭,鍾序還是不吭聲。
遲衡將臉貼在他的肩胛骨上,小小聲地說:“我很想你。可你見了我,一點兒也不激動。”
鍾序翻過身,與遲衡臉對臉,黯光之下看不清眼睛,半天才抑制住悲喜交加的心情,說:“河邊的人都說看見你跳河;曲央帶回訊息,元州王承認給你下了必死無疑的劇毒,大家以為你已經……你不知道,我有多傷心,這幾天,天天都夢見你,每次你都像剛才那樣,忽然就出現了……然後睜眼又不見了。我以為今天也是夢,不知心裡有多難過。”
遲衡親了親他的嘴唇:“我沒有死啊,你看現在我多好的。”拿起鍾序的手,撫摩自己的臉,嘿嘿的笑。
“你以前不會見我就又抱又親,跟變了一個人似的。”
遲衡暗地裡叫屈,還不是那該死的夢。每次夢裡都渾身著火似的燒,燒得腹部以下腫脹難耐,連夢裡都只有緊緊地抱住鍾序,在他身上下意識地蹭著,那股火才變得又勁又辣,洩出一夜逍遙。
他並非無知,甚至見過營帳有些人暗裡交|媾,可他面對鍾序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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