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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自由?」莫慎遠問。
「不告訴你。」姜祁山厭惡以犧牲綁架。
「不想說我就不問。」「我想說的是。」
「今晚是一個錯誤。」草慎遠繃著神經,強行保持冷酷,「如果你是姜家人,更是要做的面面俱到,注意言行。我們沒有認識幾天,今晚的事情,我可以當你是喝
希望就此打住。
「你忘了嗎,我沒喝酒。」
莫慎遠搖頭,「你喝了。」
「我就是沒喝。」姜祁山闊步走到莫慎遠跟前,梗著勝子又強調,「喝了也喝不醉。」
兩個人較勁,好像哪一方都不能輸。
越說,莫慎遠越急躁。
他想一個人回到一個人的家,沒有理由。他不會孤獨,也不會再渴望戀愛。「別做出錯誤選擇!就此打住!」
「不要。」
「怎麼算是錯誤?姜家又怎樣,老師學生又怎樣!他們喊我神經病殺人魔,怕我煩我,我享受那樣的清淨,你卻非要給我係紅領巾,自作主張捏著我肩膀說話,那時候我咬你我推你,你怎麼就不覺得那是錯誤!」
「但我不會和神經病殺人魔接吻!」莫慎遠嘴唇發顫突然大喊。
語畢,他心涼一片。
姜祁山收著下巴低垂眼臉,眉骨下眼窩一片陰影,淡色唇瓣沒有弧度,看不到一點表情。
就心狠吧,再心狠一次,把姜祁山趕走。莫慎遠木楞地想著。
他攏緊衣服,猛地轉身小跑。
「對不起。」他小聲對自己說
十一點多的碼頭人很少。
傅偌鶯站在湖邊,衣裙捲起,輕聲哼唱。旁邊,姜子安安靜地聆聽。
傅竹疏坐在旁邊臺階上,垂首不知記錄些什麼。
過了會兒,姜子安聽到傅竹疏輕聲問:「我把你弟弟弄進監獄,你不恨嗎?」
「恨。」「但他該。」
扭頭看著傅竹疏,姜子安說:「設身處地代入,我能理解你的行為。」
在泥潭掙扎,再一路廝殺走到現在,傅竹疏性子易怒暴躁也能夠理解。
「怎麼,覺得我慘?」放下筆,傅竹疏看向姐姐,聲音很輕,「是慘。」
「傅裘湳。」他咀嚼這三個字,笑道:「故事的開頭爸媽就是分開睡,煤氣罐在吱吱響。為錢誣陷的控告來自親戚。」
「是挺慘,可那又怎樣。」
&039;這是我的經歷我的故事,不該成為綁架別人的籌碼。當然,我意識的太晚,好牌打的稀爛。」
「嗯。」姜子安若有所思,「啟揚的孩子小時候也很辛苦,性子偏激,反社會傾向嚴重。但我能理解。」
「你在記錄什麼?」
傅竹疏合上本子,「我的遺憾,和我永遠不會放棄的追求。」
太困難了。
莫慎遠被他折斷的翅膀恢復如初,甚至擁有在談判桌拒絕他合同的底氣。
等傅竹疏收拾好一切,時機成熟想要擁有愛情的時候,莫慎遠早已抽身離去。
「是同一個人嗎?」
「只會是一個人。」
「永遠等他,沒有盡頭。」
拍拍衣服站起,傅竹疏去引導傅偌鶯走回來。
姜子安問:「回家嗎?我送你們。」
「不了。」
「我去給他養的花草,澆澆水。」
姜祁山一週沒有出現在莫慎遠面前。
回國以後,一切都很順利。不論事業還是家庭、友誼。
在所有人眼中,莫慎遠都是位足夠優秀的成熟男人。乖巧內斂。
除去一個,就是交友的性子不夠主動,也過於體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