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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
「別但是。」
反射性覺得姜祁山是要哭慘,莫慎遠直截了當說:「你自己家、n大實驗室,甚至第一次碰見你的會所,你都能去。」
「你是成年人。」
「我的意思是。」
清脆的敲門聲再度響起,三強一弱,極富耐心地提醒莫慎遠,他還在外邊。
「是不是今天太累了?感覺哥的脖子不舒服,我幫哥按按,好嗎?」
這話說出來的時候,莫慎遠的手就按在脖子上。離職,職業病也帶走了。
他轉了下手腕,彆扭地說:「別太關注我。」
「可我不受控制。」「不受控制地關注哥。」有些死皮賴臉。
可以說,姜祁山精明的很。
隨著接觸變多,莫慎遠很敏銳的發現,比起狂躁易怒的傅竹疏,姜祁山才是難以琢磨的那個。
別人都在笑的時候他面露狐疑,嚴肅的時候他彎起唇
角。
當然,這只是偶爾幾次被莫慎遠抓住的破綻。
絕大部分時候,姜祁山能夠極其完美地與人互動,甚至提供超出預期的情緒價值。
這麼看來,初期幾次見面的脆弱悽慘,無非是他給自己做的人設。
不知是裝厭了還是膩了,最近姜祁山坦誠許多,但也更難纏。
這段關係需要打住。
既然確信不會有越軌的事情發生,那麼殘酷點是好
的
時止場是這此年能伍到的道理這時上換,是這些年他信到的追理。
「回去吧,我去洗澡了。」
「說什麼都不會開門的,抱歉。」莫慎遠轉開注意力抬腳直接往臥室走。
他拿著浴巾進入浴室,敲門聲也沒停。
心裡嘆氣,莫慎遠抿著唇,還是不發一言。
家裡安靜的過分。
披著浴袍,髮絲濕漉漉滴水。他癱軟在沙發,隨手開啟電視。
死寂被打破,虛假的熱鬧充斥屋子。
左右調了頻道,沒有看到關於晚宴的任何播報。
鬧得這麼難看卻沒流出一點訊息,不得不懷疑,新聞媒體也只是這群商人的遊戲。
轉動脖子,莫慎遠皺著眉揉捏一番。
估摸這幾天天氣又得不好,一側肩膀酸的厲害,
忽然,亮光如同鬼魅一閃而過。
動作頓住,莫慎遠揚起頭,追逐四竄的光點。
心裡正打鼓,他恍然收回視線,無奈地起身走到窗
垂眼看去,漆黑的小區裡行人寥寥。
孤獨的路燈底下男子孑然而立,腳邊落著幾張剪紙一手端著鏡子,一手開啟手機閃光燈。
三樓,不高不低。
閃光燈被鏡子反射,正好射入窗戶裡,
草慎遠捍捍眉心,拉開窗歪頭,試圖用眼神威懾這不死心的小子。
這模樣落在對方眼裡卻是截然不同的模樣,潮濕、溫暖。
借著月色,姜祁山能見到莫慎遠修長漂亮的脖子,也似能嗅到那縷似有若無的清香氣息。
就像往冬天窗戶上哈的那口氣,朦朧而曖昧,讓人心裡不由熨帖,泛起攥著心臟的酸甜。
「完了哥。」
他絕望地仰著頭,自言自語道:「我免疫不了。」「永遠免疫不了。」
半晌,姜祁山從口袋取出一個白色機器,對莫慎遠揚了揚,隨後唇貼著機器,似乎說了些什麼。
「什麼?」後知後覺是那個自製訊號接收器。
莫慎遠本想無情到底,又被姜祁山的樣子弄得心癢好
奇
他轉過身,隨手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