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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性命看得無比金貴,絕不會留下隱患。
日本人喪心病狂,不在意平民的死活,對反抗武裝的粉碎力度驚人,擲彈筒、迫擊炮、山炮與榴彈炮搭配覆蓋,造成一片廢墟、人間地獄。
因此,國*軍營長無論如何也想不通,兩個整編營幾乎被打殘了建制,何況那些缺彈少藥的赤*化分子,難道是從天上掉下來的?
他自然不會相信是陽關一人所為,打死也不會相信,宛如神兵仙法,天方夜譚,輪誰也無法接受的事實。
如此同時,陽關這位被忽略的傢伙忙忙碌碌,而且非常生氣,七腔生煙也不為過。
“放下物資,你走吧!”陽關奔至存放地點,對殷志下達通牒,腳步不停,向斷牆深處急奔。
“沙、踏踏!”殷志再次扛起物資,緊隨陽關身後,一副好人做到底的模樣,嬉皮笑臉。
陽關感知靈敏,撲捉到尾隨的動靜,心裡是異常惱怒,頭也不回,喝斥:“我警告你遠離,千萬別打鬼主意,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
殷志略微一愣神,麵皮抽抽了幾下,眼眸之中卻異常堅定,緊咬了一下牙關道:“兄弟,國難當頭,我們結個伴互相有個照應,我絕不會給你拖後腿。”
“你見過成雙成對的牧羊人嗎?離開吧,趁我沒有起殺心之前離去,謝謝!”陽關強壓心中的怒火,不願再多一絲絲的牽掛。
他認為人多目標大,暴露就意味著死亡,進退速度也將受到影響,所謂眼不見為淨,身邊有人、牽掛自然少不了,畢竟是肉身凡胎!
“哈哈,兄弟,別這麼見外,同為中華男兒,值此民族危亡之際,自當同仇敵愾共驅外辱,多一人就多一份力!”殷志依然如故,不離不棄。
“嬉皮笑臉,奸邪之相,你究竟抱有什麼目的?”陽關疾走穿梭,氣不打一處來。
“鄙人姓殷名志,保定十四屆炮兵科畢業,任職步兵上尉連長,朝中無人,落魄如斯,慚愧、慚愧啊!”殷志抱屈,語氣低落,憤憤不平。
“發情的小公羊,不安分,不合群,非殺即閹,你看著辦!”陽關給出評語,疾行依然不減。
兩人一前一後奔走於斷牆之間,閃挪不定,藉助斷牆做掩體,專走隱蔽之所,帶起些微煙塵。
而他們的左側二十米處,杜娟抱著兩挺機槍奔行,始終與陽關持平,固執跟隨,遙遙相陪,秀目閃閃、喜意正濃!
“殷志不才,出身湖北偏遠山村,幸得朋友資助就學,一心報效中華,不枉堂堂七尺男兒之志,不搶、無惡習,唯求一展所長,奈何……”殷志自說自話,追憶、緬懷,心有不甘,也像是在宣讀徵婚啟事。
“毛剛長齊、妄想成為頭羊,萬事爭先,自以為是,惹眾怒,遭排擠,閹殺任選!”陽關三句不離不行,給殷志定性、危險分子。
“我是小公羊?縱然如此,本人身系中華、從未謀私慾,堂堂炮兵科高材生、卻被扔在步兵營,情以何堪?世道炎涼,人心不古?!”殷志氣憤填膺,對諸事皆有不滿。
“逃兵,迷失的羔羊,不進狼嘴,必遭毒打,我行我素,前途渺茫,我這裡更不適合,你趁早離開吧!”陽關犀利點評,心如頑石不為所動。
陽關只會牧羊,不善交流,看問題全賴王宏傑的影響,涅槃之後思維靈敏,心念電轉舉一反三,但心如孤鷹不合群,只做牧羊人。
“逃兵嗎?也許是,但是李濤身為營長,指揮中規中矩,點點滴滴看上峰臉色,死板硬套,不知變通對戰精良的小日本、完全就是送死!”殷志很氣憤。
他認為攻守兼備,不違反上峰意圖為原則,伺機出擊,努力擴大戰果,陣地絕不能一成不變、淪為炮灰,不甘心!
“小雄羊永遠不可能成為狼,狂妄自大,口無遮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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