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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彷彿是從遙遠的地球彼端傳來的一樣。

&ldo;將軍……&rdo;南季森苦澀地回答，&ldo;……我……失敗了……&rdo;

一股突如其來的巨大衝力撞上了他的後腦，把他打得飛了出去。

通訊器掉在地上，李將軍的聲音仍然在繼續：&ldo;……我已經派了一個小隊來支援你，估計馬上就會到你這裡……&rdo;

&ldo;啪&rdo;的一聲，一隻靴子重重踩在通訊器上，把它碾成了碎片。

杜朗滿足地嘆氣，踢開通訊器的殘骸，慢慢走到南季森的邊上。他看見南季森掙扎著想站起來，於是朝他伸出手去。

南季森倏然刁住杜朗的手腕，就地翻滾，把全身的重量都壓上去。這一招出其不意，本來能令杜朗手腕骨折，但南季森此刻全身乏力，杜朗只輕輕一下就把他從地上拎了起來，然後一拳揍在他的橫隔膜上，使他全身痙攣，拱成一隻龍蝦。

&ldo;那麼，現在究竟誰是殺戮者?&rdo;杜朗的臉逼近，微笑著說。

從杜朗的語氣裡，南季森驚恐地發現了一個事實。他一直在與同一個靈魂對話。即使當他失手誤殺了秦教授後，那個靈魂也沒有消失。它存在與他所遇見的每一個對手身體中。

&ldo;你是誰?&rdo;南季森嘶啞地說。他懷疑u裝備被剛才那一下打壞了，因為精神攻擊的強度明顯擴大了不少，他彷彿置身於一個歌劇院中，臺上的演員引吭高歌，整個劇院都隨之震動。

杜朗將他抵在牆上。這個動作南季森片刻之前還做過，只不過現在雙方交換了身份。杜朗臉上依然保持著古怪的笑容，伸手摘掉了南季森的u裝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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