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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肩頭上的按壓讓她轉過頭來,是韋斯萊先生。對方認出了蘇,拍拍肩,向她輕聲道謝。蘇搖搖頭,連忙把所有事情都推到哈利身上,不知是不是反應太迅速,倒顯得她有些急躁。
「你們救了她!你們到底是怎麼做的?」
韋斯萊夫人激動地問著,麥格教授點頭,贊同韋斯萊夫人的話,或許是擔憂過慮,教授的模樣看起來有些虛弱,
「這也是我們大家都想知道的。」
哈利從韋斯萊夫人懷裡出來後,看了蘇一眼,遲疑片刻,走到書桌前,把分院帽、格蘭芬多長劍,以及伏地魔那本日記,一樣一樣地放在桌上,然後他開始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說給了大家聽。
當然,他省略了金妮的那部分,只說對方是被迫受伏地魔驅使。對於蘇的提醒,哈利也謹記著,沒有提到最後是蘇毀掉那本日記。之後又將洛哈特是如何自作自受,被自己的遺忘咒反噬,忘記了一切的經過都一一說出來。
聽者們隨著哈利的講述,一會兒捂住胸口,一會兒又鬆了一口氣,只有鄧布利多一直保持著微笑。蘇時不時和鄧布利多眼神交匯,卻又很快偏離,避免被對方攝取了意識,即使她也不知攝神取唸到底是如何操作的。在哈利的有意隱瞞和鄧布利多的刻意忽略的配合下,金妮從一個被引誘的加害者變成了無辜遭到迫害的受害者,開除的事不再提,甚至讓金妮去休息。
韋斯萊夫婦從剛才的憤怒和對女兒怒其不爭,也變成了對女兒的心疼,更在知道這事可以大事化小後,心裡也寬慰許多。鄧布利多主動開啟房門,讓韋斯萊夫婦帶金妮去醫院找龐弗雷夫人檢查一下好好休息。
隨後,鄧布利多又以解決了蛇怪危機後,霍格沃茨需要舉辦一個宴會來進行慶祝為由,讓麥格教授離開了。最後,屋子內只剩下哈利、蘇、羅恩,還有個狀況外的洛哈特。哈利和羅恩想起麥格教授說他們已經違反了一百條校規,開始擔憂了起來,但鄧布利多隻是對兩人微笑著,
「這就說明,即使是我們中間最優秀的人,有時候也只能說話不算數了。你們都獲得對學校的特殊貢獻獎,還有讓我想想對了,你們每人為各自的學院贏得了兩百分。」
驚喜來得突然,羅恩臉漲得通紅,又不敢把那份喜悅表現得太明顯。而至於洛哈特,鄧布利多雖有些吃驚,但乾脆由此藉口讓羅恩送他去醫院,羅恩點頭應下,蘇見狀也想趁機離開。但鄧布利多叫住了她,摸摸自己長長的鬍鬚,繼續微笑地說著,
「蘭德小姐,你似乎很著急離開?」
蘇心頭微微一抖,眨巴兩下眼睛,給自己找了個理由,
「我想去醫院看看赫敏,我很擔心她的情況。」
「放心,龐弗雷夫人藥劑已經配好了,想必一會兒宴會上,你們就可以見面了。」
「但是」
「我想我們還是有時間可以談幾句,對嗎?」
蘇一下子被噎住了,羅恩已經帶著洛哈特走遠了,自己的藉口被駁回,只能安分地呆在屋子裡。她記得在這之後,鄧布利多要跟哈利說一些私密話,為什麼要把自己留下來,這太奇怪了。
但不管蘇在腦子裡如何猜測原因,鄧布利多已經讓兩人坐下,而自己落座於對面。蘇窩在椅子裡,儘量減低自己的存在感,鄧布利多也不在意她的蜷縮,目光直對著哈利說道:
「首先,哈利,我要謝謝你。你在下面的密室裡對我表現出了絕對的忠誠,只有這種忠誠,才能把福克斯召喚到你的身邊。」
哈利想起自己大聲反駁伏地魔的話語,當著正主的面,他反而有些不好意思承認了。但見機會難得,哈利問出了一直困擾著自己的問題,
「鄧布利多教授裡德爾說我很像他,有一些奇特的相似處,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