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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時,或許是日日陪伴之時,又或許……是逼宮之後。可霍紅顏心上的人是誰?你可曾知道?你可又知道那人就是我心尖上的人?即使如此,我又改如何開口告訴你一切的真相?
皇帝頗有耐心的一直等著單柔清的答覆,良久,單柔清只微微搖了搖頭道:“皇上,世間之事,唯有情這一字,最不可說。”她笑了笑,眼裡透著一絲落寞,“兩情相悅相守難,尋得真情白首難,而最難的……怕是她心中之人,從來就不是你。”
皇帝眨了眨眼睛,似是聽懂了,又似雲霧繚繞。單柔清見他這副模樣,不由的笑了,道:“皇上心中可有那寧死也想護住的人?”
“怕是……”皇帝頓了一下,那抹紅色的身影一閃即瞬,“怕是還沒有罷。”
單柔清轉身拎起食盒遞到柔月手中,朝皇帝柔柔一笑:“自古無情帝王家,說的不是帝王家的人生來就無情無義,而是有時候,身不由己。皇上若有一日,碰上這麼一個人,也要記得。這江山,這天下百姓,才是最該護住的。告退。”
說罷,單柔清徑自領了柔月而去。獨留下皇帝一人,望著滿院子的花卉愣愣出神。皇姐這番話似是知道什麼,卻又說不出口……
水聲滴滴答答,近日有些潮了,蹋在地面上一陣陣摩擦的沙沙聲。單柔清微微捂住口鼻,仍是擋不住撲面而來的黴溼味。這種地方可是能呆人的?越靠近那個牢房,心就跳的越發的快。
我這是怎的了?
柔月走快幾步到牢房前,將才開口喚了一聲就忽的愣住了。單柔清停下腳步,心跟著跳的更劇烈,她幾乎是止住了呼吸,目不轉睛的盯著柔月。
“公……公主……”柔月帶著哭腔轉頭看向單柔清,“七公主,她……她昏過去了。”
單柔清一愣,思緒一片空白。她幾步走到牢房前,雙手抓著欄杆,朝裡張望。就見段崑崙一身汙穢的裡衣,倒在雜亂無章的稻草堆裡。不論怎麼叫都不應,一隻老鼠不知從何處冒了出來,一溜煙的從段崑崙的身上竄過。
柔月嚇的大叫一聲,單柔清臉色大變,高聲叫道:“來人!來人!”
看守的侍衛慌慌張張小跑而來:“長公主。”
“把牢門開啟。”單柔清說著,目光一直盯著牢房裡的人未曾動過半分半豪。
“可……”天牢是什麼地方,就算是長公主也不能任意而為,那侍衛一陣猶豫。
見他沒動作,單柔清瞪眼怒道:“給本宮把牢門開啟!”莫說侍衛,就連柔月也不禁嚇了一跳,長公主上一次發怒是何時?
那侍衛被瞪的低垂了頭,顫顫巍巍摸出鑰匙,開啟了房門。單柔清一個箭步跨了進去,伸手撈起地上的人,只覺沉的過分。不禁暗罵,平日看起來盈盈弱弱的,怎的比豬還沉?
再探手一摸那人的額頭,頓時燙的縮回了手。轉頭就道:“宣太醫,立馬!”
柔月回神道:“奴婢這就去。”
“等等,讓侍衛去,你去尋皇上,就說我要見他!”單柔清此刻屏氣了所有的柔弱,話語擲地有聲。
皇帝還在回乾坤宮的路上,就被柔月欄了下來。小姑娘跑的氣喘吁吁也不敢失了禮數,跪在龍輦面前磕了個頭就道:“求皇上放了段公主罷。”
“放肆!”福德安拂塵一揮,就要上前。
皇帝攔住他,皺眉問道:“怎麼回事?”
柔月滿臉細汗,來不及擦,急道:“段公主在天牢裡染了風寒,不省人事。長公主正宣了太醫前去,可那天牢是再不能待了,求皇上放了段公主。”說罷,又磕了個頭。
皇帝一聽,從龍輦站了起來,問道:“可是嚴重?”
柔月抬頭道:“回皇上,尚還不知。”
原本也只是想壓一壓那七公主的焰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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