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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l;我不知道她是在什麼時候看出這種令她驚悚的玄機的,是你們剛剛相見的一瞬間,還是同床共枕之後,但我肯定她一定知道自己是跟誰在一起。與此同時,你也看出了這一點。以我的猜測──如果你能夠立即就走,或許你會放她一條生路。可是,你卻走不了,原因很簡單──由於你不是趙鄂,自然也不知道他的大筆存款的密碼,為了拿到那些錢,你只好去銀行掛失,這樣一來,你就不得不焦慮地等上一個星期。
&ldo;&l;按照我的推斷,你應該是在5月17日,也就是殺害了趙鄂的第二天辦理的掛失手續,而何芊是兩天之後去找的你,你擔心自己在其後的這5天之中被她告發,於是,那天駕車將她送上高速公路之後,你便跟她的後面來了北京。只是,你沒有駛入芙蓉花園的大門,而是將車停在了緊靠她的別墅的小區柵欄外面的小路上。因為握有她給你的鑰匙,翻越了柵欄後你順利地進入了別墅,用對你孿生兄弟趙鄂同樣的方式殺害了她之後,你又原道回到車上,隨即駕車返回了天津。
&ldo;&l;需要說明的是──當我5月26日那天早上去機場見你時,這些尚且還是我的推斷,但現在我已經拿到了證據,我的同事梁警官昨天第三次去了京津高速公路收費站,終於找到了案發那天當班的工作人員,雖然那是一個年輕的女孩兒,卻是一個車迷,她對你兄弟的那輛銀灰色的奧迪&ldo;tt&rdo;小跑車印象頗深,而且,不但記得是天津車牌,還記住了後3位號碼……&r;&rdo;
尾聲
以上便是我所講述的故事。按照我的警察朋友陳耳東的說法,這是他十幾年的警察生涯中,為數不多的一次靠推理破獲的案子。雖說在某些細節上與事實多少有些出入,但總體來說,尤其是關鍵的問題,他都是正確的。當然,有些問題,陳耳東並沒有跟你仔細說明,可你如果從頭回顧一下我的敘述,就會發現有很多事我其實已經代為交待過了。比如,趙湘本不認識趙鄂的新經紀人張文英,連這位是男是女都不知道,但趙鄂告訴了他一切,包括這位是上海人,使得趙湘剛一在電話裡聽見他的一口上海話,就知道此君是誰了。而且,你一定可以回想起那天是他先到的利順德大飯店,他必須如此,要不然,說不定便會露出什麼破綻。
說到這兒,你自然也就可以理解,為什麼當初那位畫家要匪夷所思地拒絕張文英提起的那個極為誘人的條件──僅僅為某生產一次性打火機的&ldo;大企業家&rdo;畫一幅畫像,就可以將&ldo;他&rdo;的全部作品高價售出。不光是這些,你還可以想起來──因為根本不認識,所以他那天在銀行裡遇到那個穿紅裙子的女人後,才會那般支支吾吾,以至於隨那個女人前往她的住處時,同樣也不知道她究竟是住在哪兒……
正如陳耳東所言,從某種意義上說,這位趙湘的確可以稱之為是&ldo;幸運&rdo;的,儘管險象環生,問題一個接著一個,但卻都被他一一解決;而另一方面,他又是最為不幸的──如果他那天沒有把陳耳東留在他兄弟畫室,或者說即便是把他留在了那兒卻沒有那麼久,再或者說即便那麼久而陳耳東沒有去琢磨趙鄂的那張&ldo;並蒂蓮&rdo;……等等等等,也許他就逃脫了。
不過,當後來偵破了這兩起接連發生的謀殺案之後,陳耳東接受電視臺的採訪時,他一再宣告自己並非有多麼睿智,一個勁兒地說他不過是在偶然之中破的案。儘管這樣,那個女主持人仍舊對他好生讚譽。最後,她衝著攝像機,神情嚴肅地警告著某些人,讓他們以此為鑑,說了些&ldo;正義必定戰勝邪惡&rdo;類的錚錚話語。就我本人而言,我對中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