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鎖起來,就像是養了只鳥雀一般(第2/2 頁)
懸殊,縱使她拼盡了全身的力氣也撼動不了他分毫,反而是自己很快沒了力氣,筋疲力盡的癱軟在他懷裡。
魏頤的吻帶了些許懲罰的意味,碾咬著她的唇,淡淡的血腥味在唇齒間散開。
她只覺得自己的呼吸正在慢慢被他掠奪,直到眼前產生了輕微的眩暈感,魏頤才將她鬆開。
唇角被咬破,洇出一層薄薄的血紅色。
他的手指揉按著她微微泛腫的唇瓣,嗓音帶著一絲沙啞。
“別以為朕不知道你安的什麼心,你最好給朕老老實實的,守好自己的本分。若是舒坦日子過夠了,盛昭寧因病暴斃,後宮裡多出一個侍寢婢女,也不是不可以。”
盛昭寧的心頭狠狠顫動了一下。
她明白,魏頤這個人從來不只是嘴上說說而已。
盛昭寧真的相信,若有朝一日她徹底惹惱了他,他一定會將她困在宮裡,鎖起來,就像是養了只鳥雀一般。
盛昭寧還是被帶到了宮裡。
魏頤生性多疑,從不會輕易地相信任何人說的話,更何況是她的。
他懷疑她去見陶淞的真實目的,總不可能真的會像她說的那麼簡單,信她所謂的僅僅是去見昔日恩師一面。
他派了幾個人去暗中調查,不過也只是徒勞罷了。
陶淞追查謀逆一事,因沒有證據,從未對外宣揚過,只是無意中和她提過一嘴,被她記了下來。
這件事,魏頤斷是查不到的。
,!
長華殿每日又開始有御醫來來回回的進出。
魏頤這次像是下定了決心一樣,定要養好她的身子。
最熟悉她的情況的,還要屬當時在刑部為她診看的那位太醫。
每次診完脈,他的臉色都稱得上覆雜精彩。
“好生溫養,還是治得的。”
魏頤聽了這樣硬著頭皮說出來的話,心情不錯,眉眼都難得的溫和下來。
她倒是不在乎。
活著死了,又有什麼分別。
就這樣,盛昭寧在長華殿住了下來。
周危被魏頤的人控制住了,防止他在她的授意下去外頭生事。錦禾倒是被網開一面的留在了她身邊。
每日早朝過後,魏頤都會回來陪她用早膳,吃完飯就去批奏章,她就坐在他的視線之內,安靜的看書。
誰都沒有再提起過徐阜一事,日子平靜的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再次看見遲鬱,是一個月之後。
早膳過後,魏頤將遲鬱叫到了書房。
他整個人都消瘦了一圈,面板黑了一點,有些粗糙,跪在地上,規規矩矩的行了個禮,“參見陛下。”
盛昭寧盯著他的背影,唇不自覺的抿緊。
魏頤警告似的掃了她一眼。
“起來吧。”他道。
遲鬱沉默的起身。
“你我之間不必拘束,倒顯得生分了。”
魏頤的目光斜睨了盛昭寧一眼,見她呆呆的望著遲鬱出神,心頭噌的一下冒出一股火來。
“盛昭寧。”他抬了抬下巴,眼神冷了幾分,“你就沒什麼想說的嗎。”
:()折玉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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