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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嗓音好似有陣魔力,鑽入耳膜能輕易喚醒體內的五臟六腑。
每個器官都如同他手下的兵,甘願臣服聽他發號施令,甚至甘願成為他的掌中物。
她再也無法剋制。
門外同時也再來一道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開關了隔壁的門。
裴斯延皺了眉,聽著旁邊惹他噁心的對話,又聽宋晚清因自己而發的聲音,快速緊捂她的嘴,告誡她不準再發出聲響。
因為他不喜歡讓別人聽見她這般誘人的嗓音。
可這下輪到了她不聽。
她先是故意蹭他的掌心,眉眼帶著笑意,然後看他神色有越來越明顯的怒意,再扭動腰肢故意放聲長長籲氣。
她知道,這惹怒了他。
所以接下來的時間裡她感受著從未有過的撕裂感,直到旁邊的人離去,她才得到了喘息,繼而又嬌媚地在他耳邊低吟。
得到的後果就是:開蓋有獎,再來一瓶。
門外的腳步聲越來越多,甚至還聽到了拉拉隊那幾個女生邊洗手邊聊著化妝品的聲音,誰也猜不到門內正有兩人抱在一起。
不知哪扇門又關上了。
宋晚清已經無力地圈著裴斯延的脖頸,靠在他的肩膀上,用膝蓋頂了下他的腰,「裴斯延,我發誓接下來的一個月裡都不要和你見面了。」
「為什麼?」裴斯延挪了下她的身子緊摟了些,一手穿過她的發,虛虛地握她的後脖頸,一手環著細腰。
只聽她笑著在耳邊輕聲說:「因為我怕你年少太過放縱,老來只能流淚。」
握脖頸的手突然用力往下按。
宋晚清皺眉抓他的發,「王八蛋!」
確實,裴斯延內心不否認這三個字,不然也不會在洗手間幹這事。
後來他也有些累的沒再動,後背想靠著點什麼,但又不想靠身後那個馬桶水箱,只能把宋晚清抱得再緊些,下巴搭在她的香肩。
這一系列動作結束後,中間有段較長的沉默。
兩人就這麼抱著誰也沒再開口說話,只聽外面的人說。
「這溫婧真是作的我看不下去,我已經不想回包廂了。」
「誰不是呢,在我們女生這坐了會就一個勁往男生那一堆湊,人裴斯延看不上她是有道理的。」
「看不上?那他倆剛怎麼一起來?」
「我哪知道,我又不是裴斯延,要猜的話估計也是她死乞白賴跟著人來的吧。」
「我也覺得是這樣,走吧走吧,再回包廂待一會我就去找我男朋友了。」
「唉,真好啊,我也想找個男朋友,像樓歷和宋晚清那樣的,真是羨慕死我。」
……
聲音越來越小,洗手間內又回到無人安靜的狀態,這時候收拾好出去其實是最好的。
可宋晚清剛想起來,發現自己又被緊扣著動彈不得,索性也不再動了,就這麼靜靜低頭看著他短袖後背靠左那一串很小的白色字母。
這些字母她在內心默唸到一半的時候,靠在她肩上的人開了口。
「就是她們說得那樣。」
她有些懵,「什麼?」
「我沒和她一起來,也沒和她在一起,是她一直跟著我,甩不開。」
他在解釋,靠著她,聲音放得很平緩地在解釋。
平緩到宋晚清的心突然之間在黑夜裡摔了一跤。
她沒想過他會解釋,當下聽了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好用揉他的發來作為回應。
他閉著眼,在她看不到的地方里身心都很疲憊地皺眉,抱著她的其中一隻手還在輕輕撫摩左胸下的桔梗花,「我看到你發給我的訊息了,沒回是因為我去找了裴宗舜。」
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