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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不可否認,這次身體的痠痛感給她帶來了從未體驗過的快樂。
平靜的內心,也因夜幕下那雙混沌幽暗的眼睛起了波瀾,燃起了人生中第一團烈火。
但還是覺得神奇多些。
她竟然真的和他在食堂幹了那些事,那些她只幻想過卻從未乾過的事,只因她說的那句今晚見。可有些事總得有第一次,跟他好像也不虧?那腹肌和技術確實不錯。
「唉,這就是傳說中的一夜情吧?早知道摸多幾下了,也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機會了。」
宋晚清本想著發自內心感嘆一句,沒想到被不知道什麼時候起來要去上廁所唐詩愉聽見了。
那人輕聲問:「什麼摸幾下?宋晚清,說夢話呢?」
宋晚清馬上閉上眼。
最後閒得慌突然裝出說夢話的狀態,極小聲地嘀咕兩句:「詩愉……唐唐詩詩愉愉,我你好久了……你怎麼,就是看不到我呢,我好難過啊,心都要碎掉了,啊啊啊嗚嗚嗚,天天只能把鳳爪當成你的手來牽……」
「……」
緊接著一個草莓熊公仔往她那邊扔了過去。
她下意識睜開眼把公仔抱懷裡。
完了,暴露了,她憋著笑仰頭看身後坐在床上那人,還在那噁心人,「詩詩,愉愉,唐唐,俺宣你。」
「俺宣你個大頭鬼勒,惡不噁心你!」唐詩愉憋不住笑。
「真的很惡噁心心嗎?俺的小愉愉。」
「你看我叫你俺的小宋宋,小晚晚,小清清惡不噁心。」
「停停停,確實蠻噁心的。」
「不過宋晚清,你剛剛說得一夜情是什麼啊?你和誰一夜情了啊?」
宋晚清這下決定不噁心人了,「唐詩愉。」
「啊?」
「晚安。」
「去去去,小氣,不說算了,我去噓噓。」
次日一早,宿舍裡四個人一起去各自教室上早課。
待中午差不多十二點的時候下了課,宋晚清和唐詩愉分開後獨自往籃球館走去。因為過兩天就是籃球比賽,所以參加籃球比賽的人和啦啦隊都被老師召集過去開會。
但這一路宋晚清很疑惑,啦啦隊都不用訓練的嗎?不用排舞的嗎?就這樣直接開會?
直到她去到籃球館後,看到那些參加啦啦隊的女生,在老師還沒來之前就已經提早去到在那練習整齊的舞蹈,才知道原來不是不用排練,而是不帶她一起排練。
理由?
宋晚清看著在那領舞,拿著倆跟雞毛撣子似的東西在那甩來甩去的溫婧,這不帶她排練的理由用腳想都想得出來。
華江每年啦啦隊的成員都會換,並且每次隊裡的領舞都會優先選擇音樂學院的女生,只因為老師覺得她們音樂學院的女生藝術細胞肯定比其他學院的高,多少眼睛裡帶著看不起人。
而且領舞擁有全部管理權,老師通常都是直接甩手管都不管,就連拉群發通知都是由領舞來弄。
宋晚清走上前,她不打算質問溫婧為什麼不通知她,那太無聊還浪費嘴皮。而是打算直接坐在她們面前的凳子上看著她們排練,順帶看看溫婧跳的有多美。
凳子一拉,宋晚清坐下,還抱臂翹著腿,就差買兩包瓜子嗑嗑,再叫村門口幾個老大爺老大媽在旁邊坐著邊聊八卦邊看錶演了。
在那練習的女學生看到她坐在那好多都愣了愣。
還在那跳得起勁的溫婧見她們都不動了,腳步也漸漸停了下來,一臉懵地順著她們的視線往身後看。
十幾雙眼睛同時盯在自己身上的場景,令宋晚清摸了摸鼻頭莫名有些想笑。
她突然發現笑點低有時候確實不太好,想試試當大佬都當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