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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近那道身影。
他跪在方應棠的身邊,面對著關月的墳墓。
遠方是披著雪的群山。
“我……我有東西落在這裡了,就回來看看,師弟,你……”
話音未落,陳溫酒被一股力道死死的拽進懷裡。
方才還會笑著的人抱著他,臉埋在肩窩處,哭的傷心欲絕。
滾燙的熱淚洶湧而出,方應棠聲音嘶啞,絕望而淒涼,像是失去母狼的小狼,在荒野裡無處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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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花中:明明是三個人的電影卻沒有我的姓名……
劉花中屬於想要又不知道自己要什麼的階段,目前對陳溫自以為只有性慾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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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修為的方應棠比常人還要虛弱。
那日在關月墳前哭完後,回去傷勢加重,夜裡發燒昏迷,口中喃喃的全是報仇之類的怒言。
起先還好,偶爾醒來還能和陳溫說笑幾句。
直到有一天,他精神恢復了些,揹著陳溫跑出去運功練劍。
結果可想而知,他對著空蕩蕩的丹田束手無策,整個人茫然的如同一座風雪砌成的雕塑。
陳溫不敢多問,耐心的把他牽回房間,給他套好衣服,檢查傷口,端出煮好的粥,一勺一勺的餵給他。
他見方應棠還願意吃東西心裡也是鬆了口氣。
可下一秒,手背一痛。
原來是方應棠把碗打翻了,碗摔成碎片,滾燙的粥淋在手上,陳溫的大腦有片刻的空白,半晌,他什麼都沒說,沉默著收拾好殘局。
陳溫不是個愛發脾氣的人,更何況是面對這樣的方應棠。
他看得出方應棠緘默之中的焦躁與不安,沒人告訴過他無法修煉的事情,可對於修士而言,這種事情本無需借於他人之口。
有時候,他也會打好一肚子的腹稿,從那些書上學來的話,講給方應棠聽。
說著說著,陳溫自己也覺得沒意思,乾巴巴的笑道:“其實寫的可好了,就我嘴笨,不會說而已。”
方應棠沒什麼反應,黑黝黝的眼眸看著窗外,忽然道。
“我聽見了。”
“什麼?”
“那些人,他們說,我是徹底的廢人了,這輩子都無法修煉。”
一陣窒息瀰漫上來,陳溫絞緊了手指,“別聽他們說這些,都是亂說的,下回聽到了和我講,我出面教訓他們。”
方應棠勾了下嘴唇,眼底依然空洞洞的。
“可是……很多人都在說啊。”
修行之人和凡人有什麼區別?
世人嚮往神仙,能飛天遁地,逆天改命,卻不知修行之人也不過芸芸眾生,他們欺軟怕硬,也會踩高捧低,陳溫從小到大吃多了這樣流言蜚語的苦,僅僅不過他天賦一般卻是凌源的大師兄,而方應棠呢?從雲端跌落的天之驕子,該在他們口裡變成何等模樣。
方應棠的脾氣愈發陰晴不定。
陳溫身上多了許多大大小小的傷口,幾乎都是他阻止方應棠自殘般的練劍時所留下的,有好幾次,他恨不得將這樣不愛惜身體的方應棠提起來揍一頓,可每次看見對方蒼白的臉時,什麼脾氣也發不出來了。
一個月下來,疲憊的不僅方應棠,還有陳溫。
他有一次照鏡子,在看見自己的臉色後,就不敢隨隨便便去上清那裡了。
但抵不住劉花中會自己上門來。
自打他在修行界走出名聲後,在凌源的時日變短,那日見過面後,陳溫就沒見過他,想來或許是有了新的任務,也可能下山了。
也因此,劉花中來的那日著實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