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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停下來,對方有人出來打圓場,「打球哪有不受傷的,又不是故意的。」
「他就是故意的!」井殷沒說話,倒是李鬱氣得要撕了那個人。
「我給他道歉行了吧。人家都沒說什麼。」
李鬱聽見這話更是生氣,她扶著井殷到場外坐下,「我替他說了。你過來道歉!」
那人下場走過來,稍稍低了低頭,卻是滿眼挑釁,「對不起。」
井殷揉了揉手腕,沒搭理他。
「你怎麼不說話?」李鬱心疼問他,「疼不疼?我們去校醫院看看吧。」
「沒事,」井殷聞聞李鬱的頭髮,「換洗髮水了?」
李鬱應他,「嗯,上次你說好聞的那個。」
「你剛才怎麼都不說話?什麼時候這麼好脾氣了?」
井殷沒解釋。
人又陸續上場,過了一會兒應仰被衛誠扶著走出來,他背挺得不是以往那麼直,但也看不出來到底怎麼了。
衛誠扶他到就近的看臺處坐下,衛惟忍不住跑過去看他。
「你怎麼了?」
應仰沒說話。
衛惟看向衛誠,衛誠說,「讓人撞了一下,他胃疼。」
衛惟明白了李鬱的心情,「他們不長眼嗎?」
沒人搭理她。
衛惟也不繼續說了,衛誠回去打球,她就坐在應仰身邊看著他。
這人是真能忍,頭上疼的都冒汗了,動也不動,一聲都不吭。她要是不知道他胃疼,還以為他什麼事都沒有。但是現在天已經稍稍冷了,怎麼可能熱到出汗。
「應仰,我和你去校醫院看看吧。」
「不去。」
還是那個不討人喜歡的語調,衛惟也不在意,「為什麼啊?」
「走不動。」
「我扶著你。」衛惟說話間就去攙他。
應仰開啟她的手,「你扶不動。」
應仰聲音有點顫,聽得衛惟有點心疼。她還想勸他,看見從場裡飛過來一個球正正好好衝著應仰。
不遠處的李鬱也看見了,她趕緊提醒,但是球的速度太快。
應仰轉頭去看,衛惟已經跑到他那一邊,嚴嚴實實地擋住他,球按軌跡飛過來,結結實實砸衛惟身上,衛惟生生替他捱了一下。
扔球的人看著那球飛過去,沒砸著應仰,倒是砸了他身邊那個女的。聲音挺大地說了句,「剛才沒看清,手滑了。」
那人無所謂的走了。應仰扶住被球砸的往前傾的衛惟,突然好了一樣站起來,拍起地上滾著的球就要砸過去。
衛惟感覺出他身子都是顫的,急忙奪過他手裡的球,又趕緊扶住他,「沒事沒事,你先坐下。」
應仰站著沒動,衛惟看見他的臉越來越白,急得抓心撓肺,「你坐下!」
衛惟把應仰按著坐好,又抱著球跑過去。她離人幾步遠,抬手投球,那球準確無誤地避開別人砸到那人腦袋上。
在場的人都看過來,那人暴跳如雷,衛惟無所謂地拍拍手上的灰,無所謂地說,「我剛才也沒看清,我也手滑了。」
那一邊,蔣弘正截住往鄭灃身上砸過來的球,使勁把球往地上一砸,球彈出老高,像蔣弘心裡的火噌噌地往外冒,「你們他媽的沒完了。」
蔣弘撥開人,走過去,衝著其中一個人就是一拳,「他媽的蹬鼻子上臉。你他媽有種直接找我,你搞我兄弟算個屁。」
那個人抹抹嘴角,那幫人一哄而上,他制止他們,自己衝上去,和蔣弘在場裡打起來。
李鬱沒明白怎麼回事,井殷說,「應該是蔣弘搞過的女的的追求者。」
「什麼?」李鬱沒聽明白。
井殷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