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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人的含義。

&ldo;你剛才根本不是這麼吃得冰塊。&rdo;應謹言提示蕭默，語氣很委屈。

蕭默順著辭甜餅的視線望向自己的手，把勺子放回冰淇淋碗，舉起自己的手在辭甜餅面前晃了晃，嗤笑，&ldo;你就這麼喜歡我這搬磚的手?&rdo;

應謹言點頭。

&ldo;除了我媽以外，沒人說過我手好看。&rdo;蕭默細細打量自己的手，並沒有覺得哪裡好看，手這種東西難道不是用來做實際用途的嗎?

&ldo;那伯母眼光很不錯，是很好看。&rdo;蕭默兩隻手都暴露在應謹言視線之下，應謹言光明正大的看過去，用目光肆無忌憚的打量蕭默的雙手。

蕭默也不惱，任憑面前的小姑娘看，&ldo;我媽是看我哪兒都覺得好看。&rdo;

應謹言腳尖輕輕蹭著地面，盯了半響才繼續說，&ldo;你開直播的時候，不知道多少妹子是衝著你手好看去的。&rdo;

&ldo;我從來都不關注彈幕的。&rdo;蕭默伸回手，指間捻起一塊果汁冰塊，餵給面前目光期待的辭甜餅，&ldo;張嘴。&rdo;

應謹言乖巧的捲舌吞下，舌頭不小心微微觸碰到蕭默指尖。

蕭默渾身打了個顫，迅速地抽回手，調笑道，&ldo;你還真是屬狗的?&rdo;

&ldo;汪。&rdo;應謹言小臉緋紅，喊著冰塊含糊的沖蕭默&ldo;汪&rdo;了一聲。

應謹言從衛衣兜裡掏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沖蕭默打了個手勢，用舌頭把口裡的冰塊移到腮幫處，開口哈出冷氣，說，&ldo;應該快烤好了，我上樓拿，你要喝點什麼?&rdo;

&ldo;隨意。&rdo;蕭默覺得辭甜餅這身衛衣牛仔褲的減齡打扮，配上一邊鼓起的腮幫，很像一隻往腮幫裡藏食物的小倉鼠。

應謹言瞥了一下桌面上的車鑰匙，&ldo;我隨意的話，你可就要看命了。&rdo;

&ldo;怎麼?說了命都給你，還真準備要我的命?&rdo;蕭默挑眉。

應謹言彎腰，越過橫斷在二人中間的盤子，指尖勾起車鑰匙，在蕭默眼前晃了晃，&ldo;我幫你特調一杯雞尾酒，回家時候看能不能遇到查酒駕了。&rdo;

&ldo;那還是請顧小姐手下留情吧。&rdo;

聽見蕭默喊自己顧小姐的時候，應謹言頓了半秒，把車鑰匙放回原處，強扯出一個甜美的微笑。

幸而應謹言多年來都在不斷地練習微笑，即使內心已經絕望到崩潰，心房的每個縫隙都空落落的透著風，也能在人前不動聲色，露出甜美的微笑，堅稱自己很好，沒有任何關係的。

轉身上樓回廚房的樓梯並不長，應謹言走的很慢，手扶著欄杆，每一步都踩的很用力。蕭默以為自己是顧辭，明明自己就是希望以顧辭的身份在世界上活下去，但是為什麼會有難過的感覺呢?

應謹言走後，蕭默重新拿被她舌頭舔過的手指掰了一小塊奶香南瓜派放進嘴裡，南瓜配上乳酪，口感糯軟清甜，跟辭甜餅給人的感覺一樣。

於是又掰了一塊往嘴裡送。

蕭默突然開始理解餘盈樽為什麼每天都在吃甜食跟尋覓好吃的甜品店了。

是真的很不錯。

晚上的serene基本沒什麼客人，莫然跟陳緣緣坐在四樓休息區一起看電視劇，面前擺著沒賣光的甜品跟一個定時的鬧鐘。

應謹言沒打擾他倆追劇，徑直走到烤箱前觀察，烤牛肉剛剛切過一小塊給蕭默嘗味道。已經能直接從切面觀察到烤制的熟度，另一個烤箱裡約夏克布丁爬起得很高，表皮已經微微泛著焦黃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