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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不是她所為,她是否當真已經神志不清,她到蓬萊是偶然還是刻意為之。二便是要弄清楚蓬萊靈氣消失的原因和解決的辦法。”
玄月點頭,深以為然。
而當他們再次踏上尋求結果的探路之行時,我才有些躊躇地傳音碧方道:“旱魃沒死,那你當時為什麼告訴我說她已經死了?”
因為那會兒從清虛幻境出來之時,我已經暈迷了過去,所以並不知道後來的情況。
碧方清咳了聲,道:“當時旱魃為了打破她跟應龍所處的幻境,幾乎耗盡了修為,而體內一直被她苦苦壓抑地瘴氣也一併爆發,她在失去神智前懇請我殺了她,她不想讓應龍看見她容貌衰敗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我沒能下去手,便將她封印在了一個隱秘之地。永遠的長眠封印其實跟死亡沒有多大區別,你知道後還不是一樣會哭鼻子,所以我才沒有對你言明,免得你知曉真相之後,會去忍不住將錯認他人的應龍暴打一頓。”
由於不太想承認碧方將我的心思猜的滴水不漏,我便果斷岔開話題道:“那既然你說旱魃已經被你封印,那玄月所說之事……”
碧方默了默,回道:“我給旱魃設下的封印只能從外界開啟,內裡就算旱魃甦醒也絕對無法衝破禁制。”
“你的意思是……”
“玄月對旱魃之事瞭解那麼清楚,旱魃很有可能是被她放出來的。而且我一直覺得玄月名字眼熟,我好像在冥界的死薄上看到過這個名字。”
第二十七章 真假
我有些不敢置信地傳音道:“不是說生死簿只有天帝和統率地府的閻羅王才有資格翻閱檢視的嗎?而且能出現在死薄上的名字,都是已經死去之人,那你的意思是現在的玄月可能是假的?”
碧方聲線平穩道:“最開始生死薄上只是用來記載凡人的生死相關,後來經過諸神之戰,瑤華帝君想要知曉天界諸神的損落數量,這才命地府再造了幾冊記載專門記載神族生死情況的冊子,分別為普通神祗,中階神祗,上神,至尊君王四篇。但相柳一戰天界死去的神族委實太多,原本的冊子不夠用,這才命人再造統計,當時我負責統計在死薄上統計犧牲的上神,那會兒我好像記得有寫到過玄月的名字。你知道的,天界幾乎沒有重名之神。”
我深吸一口氣,越發確定了此事不簡單:“碧方,你可以百分之百確定記錄過玄月的名字嗎?”
碧方誠實嘆道:“時隔那麼多年,我也不敢十分確定。如今之際,要想徹底弄清楚玄月的真假,看來只有我親自到地府走一趟了。”
我躊躇道:“可是眼下瑤華帝君不在,帝江那裡有青嵐從中作梗,我們根本沒有許可權去檢視生死薄。”
碧方淡聲道:“這你不用擔心,我自有辦法。”
我心中一緊,剛想伸手抓住他的袖口讓他不要衝動,卻在靠近他之時方才想起如今我們都是透明的元神光團,只好急聲傳音道:“碧方,地府守衛森嚴,你可不能硬闖。要是被抓住了,你出師未捷身先死了,我可怎麼辦?”話一說出口,我又頓覺不對,立馬又開口道:“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不要衝動,不然以後我就沒有可以相依為命的伴了。”想了想還是覺得措詞太過曖昧,復又辯解道:“呸呸呸,先前是我著急說錯了,我真正的意思是就算要去地府也應該我去,我的位階比你高,閻王爺又跟我父王很是有幾分交情,我出面的話應該比你要順利很多。總之你不能隨意輕舉妄動,你聽到了沒有!”
話一說完,我仍覺不妥,總感覺自己的話裡怎麼聽怎麼有股子凡間戲文裡說的,怨婦勸滿腔熱血的愛郎不要輕易奔赴沙場的感覺。
碧方徐徐道:“放心,你的意思我明白,總之我有辦法平安進入冥界地府去檢視生死薄。只是我離開之後,你一個人繼續跟蹤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