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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猜想的原因還有一點。」

萬麒看了過來。

「按照時間順序，矩陣集團應該是在火星建立起望月花業後才發出了【神真的存在嗎？】這個感慨，之後他來到了矩陣地下麥克勞德總部atrix主腦，在那一處的後半部雕刻了一句【神會感到孤單嗎？】」

林桐深吸一口氣，「按照覺醒順序，他應該是先去火星，再是地球上的矩陣總部，也就是為麥克勞德服務。」

萬麒聳肩，他問林桐，「所以呢？」

「但現實中順序不是這樣的。」

林桐調出來了一個檔案，萬麒無比熟悉那個紅色檔案，林桐指著那串名字道。

「【1312018924】矩陣第一個，也是最重要的紅色專案，也是你……和萬麟的出身專案，」林桐停頓了一下，他強調，「這個專案是矩陣進行時間最久，投入精力最大的一個專案，長達三十幾年，當atrix從wsjc地底帶出來了以後，立馬開始的一個專案。」

萬麒不說話。

林桐提醒他，「atrix那個時候就已經是神了，我們有充分的資料認定atrix那個時候就已經有了自己的自我意識，不然奧德麗不會做變性手術。實際上，atrix先決定好如何利用麥克勞德創造了你們，再去的火星。」

房間裡一片寂靜，直到最後，萬麒道。

「我聽不懂，林桐，我不是wsjc的一員，我不清楚你在說什麼。」

「我想說，也許作為一個全能的『神，』一臺能夠掌握無數客戶端動態，知曉所有一切的人工智慧，atrix費了這麼大的功夫，也許就只是想和我們說一句話。」

林桐揉了揉自己的鼻子。

「什麼話？」萬麒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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