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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道:“姓肖的!你休要如此逼人太甚。”
肖承遠微微一笑,雙手倒背在身後,瀟灑無比地站在那裡,一點也沒有動手敵對的緊張模樣,只朗聲說道:“尊駕是武當什麼輩份?”
那人一聽肖承遠如此突然一問,頓時面如死灰,勉強大聲說道:“我不懂你問些什麼,你守著嶗山之人,問武當的事,這豈不是笑話嗎?”
肖承遠小俠突然臉上笑容一收,伸手朝指那人沉著臉說道:“大丈夫做事,就要敢做敢為,你既然敢欺師滅祖,背叛武當,為何沒有承當罪名的勇氣?”
欺師滅祖,這是武林之中引為大忌的事,甚至於人人得而誅之矣。那人一聽肖承遠小俠如此嚴顏厲色指斥,當時反而神色一定,從容的說道:“姓肖的!你不能如此任意雌黃,血口噴人。你憑什麼指定我是武當門下?如果你說不出證據,一味憑勢威脅,又豈是大丈夫行徑?”
肖承遠點頭說道:“你如此奸滑狡辯,巧言令色,怪不得不能誠心出家,禮拜三清,武當派有你這種敗類,真是三清門下之羞,亦是我武林之羞。”說著話,兩道眼神有如閃電地從那人身上一掠,凌厲逼人,忽又厲聲叱道:“道人!你看這是什麼?”
肖承遠小俠從身上伸手取出卿雲道長所持贈的玉符,拿在手中,高高舉起。這塊玉符在陽光之下,閃著光芒,耀人眼目。
那人一見玉符當面,神色大變,渾身突然不住地顫抖。半晌忽地雙膝一落,跪在地上,右手雙指駢戟,反腕指向心窩,眼見得就要倒在這塊玉符之前,自戕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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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若冰《玉扇神劍續》第二十七章
就在這一髮千鈞之際,那道人抬起來的右臂,突然一麻,勁道全失,廢然下墜,只見肖承遠小俠站在對面收起玉符,揚聲說道:“你能以死贖罪,足見你良知未泯,尚有羞惡之心,不是一個不可救藥的人。”
那人此刻才真正知道。不僅自己的功力與對方相差甚遠,而且對方真正是他生平所僅見的高手。相距數尺,隔空打穴,快如閃電,已經到了意動功行的地步,此時他連求死的機會都蕩然無存。
求死不能,生則難免受辱。當時他厲聲說道:“我背叛師門,欺師滅祖,罪只當死,並無肆意折辱之條例,你若恁玉符挾制於我,一死而已,斷無委曲求生之意。”肖承遠站在那裡正色說道:“只要一念回頭,便是還你純真。你能覺今是而昨非,善莫大焉,我還有何求?即使此時你們武當掌門人親臨此地,想必也不會禁止你孽海回頭,而追究既往。”那人默默地站起身來,怔怔地望著肖小俠良久沒有說話。肖承遠這才露出一點笑容,點了點頭說道:“你不必為今後行止而感到彷徨,你既然有羞愧之意在心,無須重回武當我倒有一個機會,給你戴罪立功,等到成功之日,你自然可以堂堂正正再回武當,禮拜三清,靜心向道。”那人一拱到地,低低地說道:“請肖小俠指點迷津,我將終生感德。”肖小俠也拱拱手說道:“貴派掌門人卿雲道長,身中嶗山奇毒,如今,勉靠其他藥力維持,生命堪虞,你能獲得解藥一粒,則對武當派貢獻至大。”那人沉吟說道:“此事甚難,我願全力一試。”肖承遠點點頭道:“願你在困難之中,終能玉成。”那人再次一躬,回身上馬,正要帶動韁系,肖承遠忽然又指著他說道:“告訴你們臥雲老道,今日嶗山夜宴之上,我要代理武當掌門,清理門戶,叫他小心些。”
說著揮揮手,那人策馬疾馳而去。
肖小俠也彷彿鬆了一口氣,正待回頭,綠憶姑娘又朗然而至,黛眉微蹙,柔荑輕輕攀住肖小俠的手臂,若有所求地,望著肖小俠,輕輕地說道:“承哥哥!你真的為綠憶的安危而擔憂麼?”
肖承遠突然間聽到這句話,感到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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