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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的桌子，舉過頭頂，撞了於棠一下。

&ldo;幹什麼？&rdo;於棠問。

&ldo;喊你怎麼不理我？&rdo;

&ldo;沒聽到啊。&rdo;

&ldo;我原諒你了。我問你，你什麼時候買畫板畫筆的？&rdo;

&ldo;幹什麼？&rdo;

&ldo;我陪你啊。&rdo;

&ldo;我跟我媽一起去。&rdo;說著於棠轉身進了教室。

阮東陽跟著於棠往教室進，結果高舉過頭的桌子腿，戳破了門頭上玻璃，罰款兩塊錢，寫了份檢討。

於棠：&ldo;……&rdo;

徐文思：&ldo;……&rdo;

&ldo;東陽，你說你是不是瞎啊，門那麼矮，你居然‐‐&rdo;

放學後，小胖話還沒有說完，阮東陽已經上腳往小胖屁股上踹：&ldo;誰瞎？誰瞎？你說誰瞎？&rdo;

&ldo;我瞎，我瞎！&rdo;小胖貓著身子躲在於棠身後，雙手剛搭在於棠細腰上，阮東陽眼睛一瞪，小胖心頭一凜，手縮回來之後，趕緊往廁所裡跑，阮東陽立刻追過去。

於棠、徐文思朝腳踏車停放區走。

徐文思問：&ldo;什麼時候買畫板畫筆？&rdo;

&ldo;中午去。&rdo;

&ldo;聽阿姨說，你這週六還要來學校畫畫？&rdo;徐文思現在把&ldo;謝阿姨&rdo;中的&ldo;謝&rdo;字去掉了，&ldo;阿&rdo;字唸的很輕，這在北州市是很親密的表現，說明徐文思對謝玉芬還是很尊敬的，於棠心頭舒坦，笑著說：&ldo;嗯，這邊氛圍比較好，而且我畫室的不少同學，是上學期就開始學了，所以我得追上來。&rdo;其實是手生，想趁著星期六畫室人少，在畫室找找感覺。

&ldo;嗯，挺好。&rdo;

星期六的一大早，煙廠家屬院職工朝煙廠走，邊聊邊上班時，於棠帶著畫板，推著腳踏車，出了單元樓，邊和鄰居們打招呼，邊騎上腳踏車朝煙廠家屬院外走。

不少鄰居好奇地說：&ldo;於棠學習這麼好，怎麼學起了畫畫？&rdo;

&ldo;說是於棠喜歡畫畫。&rdo;

&ldo;畫畫很費錢的啊，聽說那個顏料就老貴了。&rdo;

&ldo;你不知道嗎？於棠現在每個月還有稿費呢。&rdo;

&ldo;那她怎麼不選文科呢？&rdo;

&ldo;理科好就業啊，我也不知道她怎麼想的，不過其實也不用操心的，這徐牧成和謝玉芬馬上不就好事將近了嗎？徐牧成有家底的，工資又高。&rdo;

&ldo;也對。&rdo;

&ldo;……&rdo;

幾個職工說說笑笑去上班，於棠騎了腳踏車去了學校。

阮東陽、小胖過來找徐文思去學校打籃球。

徐文思反駁一句：&ldo;我們家屬院公園又不是沒有籃球場。&rdo;

阮東陽想去找於棠的心思被徐文思看破，羞惱地說：&ldo;公園裡的籃球場破，你不去學校我去。&rdo;

&ldo;我也去！&rdo;

於是小胖騎著腳踏車，載著抱著籃球的阮東陽，兩個人到了學校，把腳踏車停放到腳踏車停放區，操場上已經有人在打籃球了，阮東陽、小胖加入其中，打了一會兒，阮東陽興趣缺缺，和小胖說上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