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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大師伯宋遠橋悄悄攔住,老淚縱橫的求他一事。
等到下山後張無忌身邊就多了個累贅——本已斷氣,但是在他父親半夜去停屍靈堂探看的時候忽然又開始喘氣的宋青書。
宋遠橋只這一個獨生愛子,無論如何不忍心再殺他一次,左思右想,只得愧對師門將宋青書暗中託付給了張無忌。
張無忌本就心地良善,對著大師伯數日之間好似蒼老了二十歲的臉孔更是說不出拒絕之詞,便答應將宋青書帶走醫治,然後再找處鄉野之地讓他隱姓埋名了此一生。
行到濠州,張無忌有教中事務羈絆,便暫住下來,宋青書的事情乃是絕密,關乎大師伯一生的清譽,誰也不能讓知道,因此悄悄的尋了一處鄉村農舍,找人看護,他自己有空就來看脈診治。
張無忌不愧是蝶谷醫仙胡青牛的傳人,晃眼數月過去,宋青書身上原本足以斃命的重傷在張無忌的妙手調理之下竟然也慢慢有了好轉起色。
宋青書見張無忌又來看他,淡然一笑,“我還好,不是說現在傷情已經穩定,只需堅持天天服藥,慢慢調養就可以了。你又教務繁忙,不用總來看我,你每次來都要掩人耳目,連趙姑娘都不讓知道,著實辛苦,還是省些力氣吧。”
他生得漂亮,雖然病得瘦骨嶙峋,臉色蒼白,但還是不掩其俊美的本色,笑起來頓時滿院生輝。
張無忌見了不由也報之一笑,“宋大哥精神不錯,看來是又見好了,我這兩日無事,過來看看你也不費什麼功夫。”
說著走過來彎腰拈起宋青書的手腕,摸了摸他的脈象,點頭道,“不錯,確實是又好些了,也虧得宋大哥自幼便修習武當正宗內力,根基打得極好,才能恢復得這樣快。”
順手拉過一張椅子,也在樹下一坐,“此處滿風涼。”
宋青書‘嗯’了一聲,側頭看眼張無忌,發現他靠在椅背上在揉額角,心事重重的樣子,問道,“你有心事?”
“是啊,最近教裡很多麻煩。”
宋青書閉上嘴不再多說,明教的內務他沒興趣探聽。
此時蛙叫蟲鳴,天晴風爽,躺在樹下十分愜意,最好手邊能有杯香茶就更舒服了,可惜照顧他的牛嬸去了市集上買東西,他也不能指使明教教主去給他端茶倒水,還是算了吧。
張無忌靜坐了一會兒,忽然道,“牛嬸回來了。”
果然‘吱呀’一聲,小院的籬笆門又被推開,走進來一個四十餘歲的農婦,身材矮胖,一臉和善笑容,手中還拎一個木桶,看到院中多了一人也不驚訝,直接走上前來躬身行禮,“屬下見過教主。”
張無忌道,“都說過多少次了,你在教外不必多禮。”
這個婦人是明教銳金旗下的教眾,張無忌因她老成持重,外貌又似普通農婦,一點不惹眼,便委派了她來照顧宋青書。
牛嬸笑道,“屬下豈可壞了教中規矩。”晃晃手中的木桶,裡面半桶水,還有兩條活蹦亂跳的鯉魚,“我才在集上買了兩條肥美鯉魚,這就去做飯,教主用過晚飯再走吧。”
張無忌頷首,“也好。”轉向宋青書道,“那晚上就打擾宋大哥了。”
宋青書每日都是對著牛嬸一人,十分悶氣,聽他願意留下,心裡有些高興,不過臉上不露,只十分有禮的回道,“怎會打擾,張教主事務繁忙,能撥冗一聚,在下榮幸還來不及。”
張無忌對他這個斯文有禮的態度起先很有些詫異,現在也習慣了,能有個年歲相當,談吐不俗的朋友一起說說話,有時也能引為一樂。
時間久了就在想,宋青書的本來面目其實就是這個樣子才對。
想當初自己被滅絕師太擒住,一同西行,在路上初遇這位宋師兄時,他就是一個俊美中帶著三分軒昂氣度的美少年,行事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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