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5 頁)
多日未見,難免熱情些,倒是讓你擔憂了。”
對空兩人同時回頭對吼:“誰跟他是兄弟!”
蕭無慎勾著蒼嶙山的肩膀:“對的,自從我見過美人之後,就再也不將蒼兄當作義弟了。”
蒼嶙山一把拍開他的狼爪子:“為了一個女子,你居然就算計自己的義弟,誰還會將你當作兄長。”
蕭無慎自己端起一杯茶喝了一口,咂咂嘴:“話不是這麼說的。如果,你將美人讓給我的話,我不介意與你再桃園結義一回。”
蒼嶙山的拳頭霍地砸在了檀木桌上,茶具相互碰撞著,叮叮作響。
他對著杜青墨冷道:“回你的屋子去。”
蕭無慎開啟扇子,對杜青墨眨眨眼:“也是,美人先避開為好,我們這些大老爺們動手動腳的習慣了,不小心誤傷了你總是不好。蒼兄不憐惜,我可是會心疼。”
蒼嶙山已經聽不下去,一把拉著杜青墨出了偏門。盛怒中的他嚇得無數的丫鬟媳婦們避得遠遠的,他握得太緊,杜青墨掙扎了幾次都掙不開,只好氣喘吁吁的跟著跑動:“我自己會回去,你先去招待客人。”
前方的蒼嶙山冷哼,手下用力,杜青墨只覺得眼前天旋地轉,背後一痛,人已經撞到了長廊柱子上,下意識的扶了扶髮髻,唇瓣一熱,齒間有什麼橫衝直撞了進來。
杜青墨瞪大眼,蒼嶙山將她雙手壓在腰後,膝蓋頂入她雙腿之間把她死死的壓制,讓她的眼中只有他一個人的臉,她的身上都沾染他一個人的氣味,她撥出的每一個呼吸,都有他的融在其中。
蒼嶙山要把她的手臂給掰斷了,霸道而強勢的舔。舐過她口腔中每一個空隙,狠狠的卷著她的舌尖,用力到她發疼。
紫丹和紫茶站在不遠處,靠近不能,急得跺腳。不少路過的丫鬟們都偷偷瞄著,暗暗心驚著。
杜青墨渾身輕顫著,不知道是氣還是在羞。直到他放開她,她才偏過頭去,像是躲避他那炙熱的目光。
蒼嶙山挑起她的下頜,警告道:“記住,你是我蒼家的人。”
杜青墨咬著下唇,一絲絲的痛,他居然把她的唇瓣給弄破了。
“聽到了沒有?”
杜青墨不去看他,只是目光微微轉向外廳的方向。蒼嶙山怨氣滿腹,甩開她,指著她的鼻尖:“回去等著我。到時候,我要讓你明白你的身份。”
杜青墨差點將長廊外的花盆都給撞倒了,紫丹與紫茶快手的扶著她。
蒼嶙山吼著:“滾!”
纏纏綿綿哀哀怨怨的琴聲像是一種諷刺般鑽入他的耳膜,蒼嶙山指著不遠處偷看的丫鬟:“去,給我把桑依依的琴給砸了。”
》 丫鬟莫名其妙,明明是對少夫人的脾氣,有關彈琴的桑姨娘什麼事了?不過,少爺的話還是儘快執行的好。
桑依依怔怔的,輕聲喃喃:“他說了是這架琴?”
丫鬟頗為不屑:“是。姨娘是自己動手,還是讓小婢來?”
桑依依指尖一點點撫摸過琴絃。這琴還是當年他們第一次相遇之時,他為了求見已經是花魁的桑依依,花費重金求了國手買下了這古琴做初見的禮物送與她的。
那時候的他,很傻很傻,每一次見面都必須耗費心思的討得她一笑,哪怕她想要的東西多可遇不可求,哪怕她的願望多麼的可望不可及,他都願意蘀她達成,沒有一句怨言,也不說為了她,他到底花了多少心思,吃了多少苦頭,受了多少罪。他像是一頭勇往直前的獅子,悶頭的闖進她的心扉,不讓她拒絕,不許她退縮。
直到,她慢慢的發覺他的真心,接受他的愛意。
她原本以為,他們會天長地久,會歲歲年年。可惜,現世總是容不得她的妄想。她的夢,只延續了短短的兩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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