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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之類的話?”
“沒有,一句話也沒有說就回房去了,之後在出閣前有沒有再出來,我也不知道。”
“你沒想到該和她說說話嗎?”這男人是怎麼了?
威廉被他一問,不禁低下頭去說:“茱迪說那樣沒什麼好處,因為延誤通知,讓女兒不高興的人畢竟是我,所以應該離她遠一點,又叫吉伯特陪我去打獵,你看,我慢慢能想起一些事情來了。”
雷夫走到門邊去問:“茱迪夫人呢?”
“被我趕到樓下去了。”皮耶應道。
“去把她帶上來,快。”然後問威廉:“她終究是個女人,這裡有哪個男人會聽她的命令列事,絕不遲疑的?”
“每個人都會,”威廉承認道:“我已經忘了上回直接叫下人做事是什麼時候的事了?”
“你的意思是這麼多年來,你都放任你的妻子管事?”雷夫覺得不可思議。
“我……是的。”
威廉的反應雖然還是很慢,但有一件事卻是可以肯定的,那便是如果女婿說的都是實話,茱迪設計他做的事便不只結婚一樁,還有隔離他和自己的女兒。憐兒的丈夫為妻子結婚前一夜所吃的苦心疼,身為她父親的自己則為她認定遭父親拋棄多年的心情而更加難過,自己的確棄她多年於不顧,一切都怪他沈溺於悲傷和軟弱之中,致使另一個女人有機可乘。
茱迪一踏進門來就看見丈夫陰鬱的眼神,於是她知道他全發現了,因為婚後就沒再見過如此清醒的他,而他的表情又正好和自己請他結婚,被他得知真相時一模一樣,等客人走掉吧,等雷夫走掉,她就會跪下向他求饒,到時一定有辦法再讓他喝酒的。
她怕到眼淚都真的奪眶而出了,望著丈夫說:“威廉,不論你認為我做了什麼,請別忘了我是你的妻子,我曾盡心盡力的服侍過你,而且——”
他大手一揮,便把她揮倒在地。“盡心盡力的服侍我?在你的服侍之下,我差點酒精中毒,這還算是盡心盡力嗎?”
茱迪知道這一次丈夫不再對她留情,因為事關他的寶貝女兒,可是教她不做任何辯解就屈服,她又實在不甘心啊。
“沒有人可以勸服你少喝酒,威廉,”她說:“我何嘗希望自己的丈夫是個酒鬼,但除此之外,我又能怎麼樣呢?”
“騙子!”他罵道,“是你一直鼓勵我喝酒的,你以為我到現在還不明白這一點嗎?而唯一能幫助我的人根本不在,是你不讓她回來,一邊還向我撒謊,讓我以為她一直都在這裡,讓我相信自己常看到她,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隔離我和憐兒?”
茱迪整個人都呆掉了,他到底想起了多少事?在絕望之中,她只好狡辯道:“我這麼做還不是為了你,也為了她著想,你有沒有想過若讓她時時都看到你爛醉的樣子,她會覺得多羞恥?多難過?我是在保護她不受汙染啊。”
“我的天啊!你到底把我當成什麼樣的傻瓜?”威廉咆哮道:“你唯一想保護的只有你自己,你明知道我根本不想要你,明知道我如果恢復清醒,就會把你趕出去,所以才會想盡辦法讓我成天渾渾噩噩的,我相信你一定也讓我的女兒深信我根本不要她回來。”從茱迪越來越驚慌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沒有說錯,氣得威廉馬上就朝她伸出手去,但卻被女婿擋住。
雷夫擋住威廉,一是因為他向來不贊成男人打女人,二是因為他還有話要問茱迪。“大人,我想跟她說幾句話。”言下之意便是:至於你等一下想怎麼對付她,那不干我的事。
威廉強迫自已退後一步,他的確欠女婿一份人情,於是雷夫將茱迪扶起來問:“為什麼要叫人打我的妻子?”
他的聲音十分平靜,茱迪馬上看看丈夫會有什麼反應,卻只見他面無表情,難道他也已經知道這件事?茱迪只好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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