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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還那麼平靜,看了真教人生氣;憐兒把門關上,走到衣櫥前找了條布巾扎腰,卻仍然沒有到他身邊去的意思。
雷夫不禁嘆了口氣說:“每次都非得要我請你幫忙不可嗎?”他先把配劍給解下。
憐兒不禁漲紅了臉,他說得沒錯,一個妻子是應該主動幫丈夫做一些事,而不是等他叫才做。
但她仍移動不了腳步,因為那是“一般”的妻子都會做的事,難道自己也只是個普通妻子?
“我不是你的小廝,大人。”
他僵直著身子盯住她看。“你不肯幫我?”
憐兒顫抖了一下,她當然沒有抗拒的勇氣,但是……“有僕人在啊。”
“難道你願意大費周章的去把他們叫來,而不願意自己動一下手?夜已深了,女人,我們都該上床了。”
“我……好吧,大人。”憐兒安慰自己說至少她已表達了不願意的姿態,但該做的事依然無法避免。
雷夫正要坐下,憐兒卻說:“我得站在上面。”
木凳並不算高,雷夫便開玩笑道:“凳子是用來坐,不是用來站的。”
“但是我幫吉伯特爵士卸除盔甲時,都是這麼做的。”她堅持的爬上去,在聽見雷夫說她會摔下來時反駁道:“不會的。”
“我幾乎已忘了你有多麼嬌小。”他跪下來說。
他的口氣沙啞,彷如愛撫,令憐兒更不敢看他的眼睛,一心只想著趕快完成工作,越早完成越……
盔甲已過頭,但憐兒卻忘了和吉伯特比起來,他的盔甲要重上許多,因為事先沒有心理準備,自然落個無法維持平衡的下場。
“快丟下。”憐兒照做了,於是盔甲落地,她則被雷夫擁入懷中。“我想你的確不太適合這份工作。”
“放我下來。”
和他在一起,自己的表現便全部失常,怎麼回事?憐兒的雙腳一落地,馬上就推開他奔回床上,然後放下她那一邊的簾幕。
雷夫先把盔甲撿起來放好,再往床上看去,這是一個不肯馴服的女人,是不是?昨天他過去本想求和,無奈卻使事情變得更糟糕,發脾氣對她而言根本就不管用,問題是他最怕的,便是控制不住自己啊。
他尤其無法釋懷她所說的一句話,什麼只要別碰寶獅莊的女人,那他另外有多少情人,她都不在乎;身為一個男人,他可以接受“嫉妒”,卻絕對不能容忍“漠視”!
他該怎麼做,才能讓這個可愛的女人明白他想從頭來過?難道她不明白他派人去接她過來,就是為了這一點?
雷夫迅速卸下全身的衣物,既沒有吹熄臘燭,也沒有放下他這邊的簾幕;憐兒則保持背對著他,深深埋在大床中的姿勢,雷夫看了她好一會兒,便把被子掀開,將她抱過來,但她依然動也不動。
最後雷夫才打破沈默問道:“你多大了,憐兒?”
他的聲音雖輕,但憐兒仍嚇了一跳,想了一下才回答:“十九歲。”
“那我比你大十歲,你會不會覺得我太老了呢?”
“哦……不會。”
雷夫差點笑了出來。“那你覺得我黑嗎?”
“黑?你只是有一身古銅色的肌膚,哪裡算——”老天,再不住嘴,接下去她就會承認他很帥了。
“那麼你是否願意告訴我,我到底是那一點惹你不開心呢?”
來了,原來他是想從她這裡贏得讚美,哼,想都別想,要讚美的話,可以向別的女人要去,反正對他而言,又不是太陌生的事。
“你不會有耐心聽完的,因為專案太多了。”
想不到他竟笑道:“相反的,你卻令我十分開心,雖然身材嬌小了一些,但我依然喜歡。”
唉,天大的謊言!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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