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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掌下去,也將張志文的身子震退了好幾步。
丘任和嚴天工連忙過來扶住了張志文,丘任關心問:“張師兄,你沒事吧?”
張志文依靠兩人,站穩了腳跟,搖了搖頭,眼神依然凌厲的看著秦巖,“我沒什麼事,倒是這小子的掌法有些古怪。”
嚴天工點頭道:“沒錯,秦蒙剛才的那一掌,霸道至極,如果不是秦蒙功力比我們低了幾個臺階,恐怕這一掌的殺傷力,我們都要負重傷。”
與此同時,秦巖也站穩了腳跟,至尊的傲骨再一次被觸發,一種君臨天下的氣勢從他的身上散發了出去,籠罩在整個竹林間。
嚴天工和丘任感受到這氣勢,眉頭都皺成了一團,“怎麼會……難道有什麼強者降臨?”
“張志文,為何向我出手?”秦巖聲音很冰冷,似乎沒有帶任何的感情,一雙帶著殺氣的眼神死死的看著張志文。
張志文呵呵的發笑,走上前來幾步,突然伸出手指著秦巖叫道:“秦蒙,你這個垃圾,一年前,你把……今rì,又想和我搶思雨,你簡直是找死。”
丘任走上來,好言對秦巖說道:“秦蒙,你雖然貴為一代弟子,比我和天工高一等,但是現在的你,還不屬於一代弟子,你只是個掛名的而已。聽我的話,對志文磕個頭,認個錯,自斷經脈,然後離開望月宗吧,永遠也不要回來了。”
“向他磕頭認錯?還自斷經脈?哈哈哈。”
秦巖越聽越是好笑,帶著一種高傲,揚起頭來俯視著他們,道:“你們也配嗎?”
嚴天工道:“秦蒙,我和丘任看你是一代弟子,所以才對你好言相勸,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秦巖哦了一聲,走上前來,問道:“敬酒?我倒是沒看到有什麼敬酒,這裡到處都是罰酒吧?”
丘任臉sè一沉,眉頭微微皺起,問:“秦蒙,你是沒打算那麼做了對嗎?”
張志文揚起地階寶劍,指著秦巖,對丘任和嚴天工兩人道:“還跟他囉嗦幹什麼?將他綁起來,然後帶到小黑屋裡面,慢慢的折磨他,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最後的話,張志文是咬牙切齒說出來的。
那一年,眼前的這個人在和自己比試的時候被打敗,就懷恨在心,暗地裡偷走了自己的裹褲放到女弟子居里,讓他足足被嘲笑了很久,而且還搶走自己的思雨,如果不折磨他五天五夜,將世間所有殘酷手段都用在他身上,難消他心頭之恨。
在望月宗裡,誰都知道張志文喜歡著孔思雨,孔思雨對他也不錯,但是自從那件事情以後,孔思雨就開始躲避著他,最近開始慢慢關心秦巖來了。
這個人,不斷落了自己的面子,而且還讓自己最心愛的女人,也開始遠離了他。
“折磨?我倒是很像看看,是誰折磨誰?反正也有好幾段時間沒有動手了,不知道你的裹褲再次出現在女弟子居,門派裡的弟子會怎麼想呢?”
站在一旁的徐雄聽得心驚肉跳。
好嘛,上一次弄得整個門派都知道張師兄喜歡穿花裹褲,現在好不容易平息下來了,再拿過去,恐怕門派又要起一次波瀾了。
“你……你……”張志文被秦巖這句話氣得不行,呼吸已經開始凌亂,一雙眼睛變得赤紅赤紅的,好像一頭髮怒的公牛一般,正準備衝過來。
嚴天工說道:“秦蒙,現在不是在門派的地域範圍內,要知道現在我們要殺你,沒有人會知道。”
秦巖哦了一聲,歪著頭,看向了徐雄。
當所有目光都看向徐雄的時候,徐雄不斷的擺手又搖頭,驚慌道:“我……我……我保證不會說出去的。”
秦巖嗯了一聲,突然靈機一動,走到徐雄的身後,用手拍著他的肩膀,道:“有的時候,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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