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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就,」姜思鷺不耐煩,「感覺只有小孩才會說長蛀牙,大人是不會說的。」
「那我不當大人了,我當小孩。」
「……」
她暫停了電影,扭頭看著段一柯——怎麼才好幾天就又開始耍無賴了。
「那你不吃糖你想吃什麼啊?」她努力保持語氣耐心,「你戒菸總要找個戒斷的替代品吧……果凍行嗎?」
段一柯:「我又不是幼兒園大班。」
姜思鷺:……
然後她就看見段一柯眼睛一亮……在黑暗裡屬實有點嚇人了。
男人忽然湊到她身邊,借著螢幕上的微光觀察了一番姜思鷺的嘴唇。她被看得心裡發毛,身子往後撤,很警惕。
「你幹嗎?」
「親一下。」
「?」
「戒斷,親一下,」段一柯說,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勾住她腰了,「這個應該比吃糖效果好。」
姜思鷺遲疑片刻,將信將疑。還沒同意和他達成交易,對方就俯身過來,饒有興趣地在她嘴唇上放肆了一通。
她都快喘不上氣了,段一柯終於撤回身子,此生無憾地往沙發上一倒。
「我看行,」他說,「就這個了。」
大概是看他最近戒菸實在難熬,姜思鷺也沒說什麼,默許了。
結果就這電影僅僅兩個多小時的時間……他撲過來不下八回。
第八次的時間尤其長,一隻手勾著腰,一隻手握住後頸。她嘴唇被堵著,實在說不出叫停的話,只能推他肩膀。
結果他收回勾腰的那隻手,輕輕一錮,就把兩隻手腕都錮住了。
最後幾乎是被她用肩膀頂開的。
電影已經播完了,片尾曲前奏伴著演職員名單往上滾動,給屋子投下黑白光影。她咬牙切齒地罵:「你混蛋!」
「我戒斷啊,」段一柯還一副給她講道理的樣子,「不是你讓我找個戒斷品嗎?別的都沒用,就這個有用。」
「一部電影都沒播完,你菸癮犯了幾次啊!」姜思鷺氣得捶他肩膀,「兩個小時抽八根?你要這麼個抽法早就抽死了!」
「對啊,」他就像不當回事似的說,「我之前就是差點抽死啊。」
一句話出來,兩個人都是一愣。
字幕滾到一半,盧冠廷沒精打采地開始唱《一生所愛》——
從前現在過去了再不來,紅紅落葉長埋塵土內。開始終結總是沒變改,天邊的你飄泊白雲外。
她忽然又去抱他。
這次倒是沒哭,就是眼睛埋進肩膀,手緊緊抓著袖子。段一柯知道自己說錯了話,拍著她後背耐心哄:「不抽了,以後一根都不抽了。」
她的聲音從耳邊悶悶傳過來,還一股視死如歸的勁頭。
「那你親我吧。」
怎麼著,我親你是折磨你是吧。
段一柯搖搖頭,自己換了個舒服姿勢躺下,又把她拽進懷裡。
她好乖啊,窩在他懷裡一動不動。也不沉,壓在身上沒一點負擔。
「姜思鷺,」他說,頭枕在沙發扶手上,眼神垂著,「你現在是不是特別愛心疼我?我哪有那麼脆弱啊,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她動了一下,指尖順著他肩線滑。
「對啊……」她說,「我一想到你這半年多的日子……」
他忽然伸手去拉她。她手被他攥住,慢慢放到心口,平展開,摸到了他的心跳。
一下,一下,又慵懶,又深。
摸了一會兒,他又攥著她的手,放到自己的眉毛和眼睛上。片刻後,他眼睛眨了下,睫毛蹭在她手心。
她被癢得瑟縮了一下。
「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