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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語氣，如同這個公寓一樣，原來沒有了成圓，連最起碼家的溫度都沒有了。

「那我走了。」說完，南煜毫不留戀的轉身。

「如果上天眷顧她們，」南絕塵的聲音軟了半分，「想想以後的路。」

南煜腳下一頓，想想以後嗎？

跟穆倚愛？

他還有這個機會嗎？

「好。」簡單的一個字，鏗鏘有力。

南絕塵重新轉身望著窗外黑漆漆的夜，沒有月亮，連平時璀璨的星光或者霓虹都沒有……

不知道穆倚川那邊如何了？

這十天他過的有多艱難，他亦如此。

砰。

穆老顫巍巍的靠在病床上，抄起手邊的杯子就扔了出去。

「滾蛋！都給我滾蛋！」

穆倚川看著自己蒼老的父親，印象中他幾乎沒有發過這麼大的脾氣。

都是直接上手的。

或許現在他真的老了，打不動了。

「你還有臉在這裡站著？」穆老咳嗽兩聲，渾身抖著，「連自己的老婆都保護不好，你乾脆跳到海里得了……咳咳……」

接著，一陣氣喘吁吁。

「爸，你不要發火了。」穆老七體貼的照顧著穆老，「你以為九弟不想嗎？」

「如果找不到阿語，我會跳海的。」不需要任何人告訴他該怎麼做！

「九弟！」穆老七輕嘆一口氣，推了推金絲眼鏡，「你何必跟老爺子置氣呢！爸，來喝口水吧，已經派了很多人去找了，應該很快有訊息了。」

「我不喝！」穆老使勁將水杯推走，「我要見我外孫女，我要見我老閨女！」

說完，兩行清淚流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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