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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頓時呆若木雞的立在當場,腦袋瓜裡就只剩下一個念頭——天要亡我。
“溫雪……”陳建榮忍不住進聲叫道。
她若存心不想要這份工作,大可一開始就跟他明說,犯不苦在他因為惜才而在 Hawk面前幫她說了一堆好話後,才這樣糟蹋他的好意。她真的是想要讓他氣得吐血是不是?!
一隻手忽然伸到他面前,阻止了他接下來的咆哮。
“可以給我一處單獨和她說話的地方嗎?我想和她單獨的談一談。”季驍緩緩的開口。
他的話雖是對陳建榮說的,但目光卻是一瞬也不瞬的緊盯在溫雪的臉上。
聽見他毫無溫度的話,陳建榮就知道自己現在不管說什麼都救下了溫雪了。
“這間辦公室是負責人專用的。”他帶他走向自己原先的辦公室門前。
季驍朝他輕點了個頭,然後轉頭看向那自知死期將近而面無血色的溫雪,開口道:“你,跟我進來。”
風瀟瀟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返。
在眾人憐憫的目光下,溫雪怯怯的走進老闆的辦公室。
“把門關上。”
嚇!他背後有長眼睛厚,不然怎麼會知道她已經進辦公室裡來了。
她聽從命令的將門給關上,擔心與害怕的情緒又加重幾分的壓在她心上,讓她覺得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而當他轉身,緩緩的舉步走向她時,她覺得自己的心臟似乎就要罷工了一樣。
我的老天,他怎麼愈走愈近,而且完全沒有停止的跡象,他到底想幹麼呀?
就在她差點沒轉身拔腿跑的瞬間,他忽然停下腳步,然後伸手遞來一張衛生紙給她。
“把嘴邊的口紅擦掉。”他說。
“嗄?”
“你的口紅畫到嘴唇外了。”他頓了一頓後又道:“這顏色不適合你。”她面板自皙,比較適合淡雅,帶點水嫩光亮的唇彩。
溫雪完全愣住了,無法進入眼前這跟自己想像中大相逕庭的怪異情況。他叫她進來下是為了要狠狠的教育她一頓,再一腳將她踹出公司嗎?怎麼他競跟她討論起口紅的顏色適不適合她的話題,她不是還睡在家裡的床上在作夢吧?
見她傻不隆咚的站在原地一動也下動,季驕乾脆自己動手,替她將口紅從她唇上、嘴邊拭去。
她的唇色粉粉嫩嫩的,猶勝嬰兒般自然漂亮。其實她根本就不必學人擦口紅,因為自然的她最真也最漂亮了,如果硬要擦,擦點護唇膏便已足夠了。
“啊,我自己來就好了。”溫雪猛然向後退了一步,臉色潮紅。
老天,她在幹麼,怎會呆呆的站在原地,任一個第一次見面的陌生男人替她擦嘴呢?老天!
季賭看了她一眼,不動聲色的將手中的衛生紙遞給她,然後就見她接過手,開始在唇上嘴邊亂抹一通。
“你實在不像一個已經二十四歲的女人。”他忍不住對她孩子氣的舉動搖頭嘆氣。
她愕然的抬起頭來看他。他是什麼意思?該不會在指她沒有化妝這事吧?
“我化妝很醜,每個人都說有點像鬼,所以我才沒有化妝的,如果你不信的話可以問其他人,或者要我畫一次給你看也可以,真的。I她迅速的為自己的模樣辯解。
“我指的並不是你沒化妝這事。”季驍有些好笑的說。
“不是這事?”她微愣了一下,“那是指我的穿著嗎?”她低下頭看了自己一眼,緊接著為自己的穿著再次辯解。“我穿得這麼輕鬆,完全是為了要到工地丈量與監工的關係,穿裙子和高跟鞋雖然……”
“我指的也不是你的穿著。”他緩慢的打斷她。
溫雪又愣了一下。除了以上兩者之外,還有什麼會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