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3/5 頁)
左手遞到大叔面前,“推出來,麻煩了。”
大叔明瞭,“可是……”
“不要可是了,我只接受這種。”
抓根樹枝咬著,我才不是不怕疼,東西從肉裡穿過的疼痛,唔,不要想,不要看,我閉上眼,自我暗示:沒事,不疼,就算疼也疼得舒服。
大叔運功快速一推,箭頭連帶一半箭柄一起出來了。
呼,我鬆了樹枝,眼淚還是疼下來了,沒辦法,自然反應,揮手擦淚,“終於通暢了。”
大叔迅速幫我包了傷口,沒有說話,華煜則拿起箭頭,忽然冒了一句,“林子你運氣真的很好,這箭有毒,但不在箭頭,而在箭柄,如果用拔的,箭頭一斷,你肯定中毒。”
大叔聽了一驚,趕忙拿過殘箭將箭頭輕輕一撥,箭柄中流出水銀狀的物質,我頓時無語,“這麼陰險的招,果然是邪教。”
大叔看了那水銀物質半晌,“難道是冰清玉潔?”忽然抬頭對樹林間某處,“現身吧,我已知你們是無神教的人。”
我正覺得搞笑,無神教?
咻,一個黑衣人出現了……
咻,一對黑衣人出現了……
咻,一群黑衣人出現了……
我抬手吃驚興奮的指著這一群人,“出現了!出現了!”跟曉穿同樣制服的人出現了,而且還是一群耶。
大叔很快明白我興奮的原因了,冷冷地說了句,“他們不是來保護你的。”
我轉頭興奮地說:“我知道,但我就是無法抑制地看到黑衣人就興奮。”這在現代被稱為戀制服癖……
我看得出來,大叔和華煜被閃到無語,黑衣人那邊卻傳來陰冷的笑聲,“呵呵呵,你這小丫頭,想法到稀奇,怎麼?不怕?”分明冷酷危險的陰狠語調,但卻極具魅惑力和殺傷力。
我興奮的嚎:“再多說幾句,多說幾句,你的聲音好好聽。”這在現代被稱為戀聲癖……
大叔和華煜絕倒了,說話的黑衣人卻眼神一凜,直接說了句,“上。”於是,除了他以外的九個人向我們撲了上來,三個堵一個,大叔、華煜和我被分散了。
我暗想,不是這樣就被我惹火了吧?
大叔趕忙舉劍應敵,華煜那不知道才練多久的三腳貓功夫,沒幾下就被制住了。
我則撿起剛被丟掉的箭柄,背靠一棵樹,面對三個攻過來的黑衣人喊,“站住,這毒的效果你們自己最清楚,這上面還有毒,不怕死的過來。”
老實說,我對怎麼站才能使自己沒空隙可趁這種姿勢完全沒研究,但眼前這三人還真就被我唬到了,沒有動,我暗笑,小樣吧,居然這樣就嚇到了。
不怕死的,我把這有毒的爛箭柄當武器往前戳,“來呀,來呀,怕什麼。”
我進,敵退,玩得頗開心,忽聽大叔喊了句,“小心後面。”
這次我聰明瞭,急忙蹲下,誰知右手一麻,武器鬆了,然後有一隻手從肩上滑過,扣住我的脖子。
好痛,我知道這人扣準了我的頸動脈,跟衛生球扣我那次完全不一樣,瞬間就覺得頭暈暈的了。
不是這麼快就缺氧了吧?我掙扎,但無力說話,昏昏沉沉,覺得有一隻手捏住了我左手中箭的傷口處,耳邊傳來聲音,“小丫頭,好玩嗎?”
接著只聽‘咔嚓’一聲,我疼的直抽氣,淚水下滑,去死吧,變態,居然折斷我的手。
我也罵自己白痴,每次都受傷後才意識到事情的危險性。
抽氣冷顫,曉,為什麼這個時候你不出現?
用已麻的右手從腰帶中掏出一個球,“神使小心。”誰啊?這種情況還提醒個啥?反正我死定了不是?陪我玩一下又怎麼了……
身後的所謂的神使並沒阻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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