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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都沒有發現,所以誰都不知道,毘沙門天為什麼要突然改變主意。而毘沙門天也並沒有和他們多說什麼,只是在破掉五條悟的攻擊之後,閃身出現在了被五條悟踹飛的獅形神器囷巴身邊。
「回去吧,兆麻。」
毘沙門天翻身坐在囷巴身上,淡淡的看了一眼遠處被她一腳踹飛撞在樹上,捂著腹部倚靠斷木而坐的太宰治,然後轉身,騎著囷巴消失在了消失在皚皚白雪之中。
其他幾個神器雖然很想知道毘沙門天為什麼要突然改變主意,但卻並未多嘴多問什麼。而是安靜地跟隨毘沙門天離開。他們是毘沙門天的神器,多年來的相處培養出來的默契讓他們很清楚,什麼東西是他們能夠知道的,什麼東西又是自己不該知道的。既然他們的姐姐大人不想說,那麼便不會有人不識趣的去觸碰。
「你難道沒有什麼想對我解釋的嗎?」
待毘沙門天離開,五條悟才慢悠悠的走到了依舊捂著腹部倚靠著斷木而坐的太宰治面前,緩緩蹲下身,抱著手平視著垂著頭不知道在笑什麼的太宰治。
說不生氣,其實是假的。
無論是之前被太宰治背刺也好,還是現在發現一切不過都在太宰治的計算之中也罷,他感覺自己在太宰治面前一直就像是個小丑一樣,永遠是對方計劃中的一環。
他那可笑的關心還有擔憂,或許在太宰治眼中,甚至是種妨礙。就像之前他對他說的那樣——
『都怪你多管閒事。』
是啊……
都怪他多管閒事。
五條悟盯著一言不發的太宰治,思緒有些飄忽。
他忍不住在想……如果當初他沒有多管閒事和太宰治結這什麼「束縛」,或許就沒有現在的這一切了。他也不用每天像現在這樣,因為太宰治的不識好人心而又氣又恨了。
他不知道太宰治如何看待他們之間的那個「束縛」,也不知道自己在太宰治心中到底算什麼。即便了解了太宰治的生前,可五條悟依舊覺得,自己從來沒有看明白過眼前的這個人。
哪怕他擁有能夠看穿一切的眼睛,可唯獨這個人,他始終看不明白。
五條悟盯著一言不發的太宰治沉默了好一會兒,最終在太宰治捂著嘴咳嗽的時候,放下了抱著的手,拍了下大腿站起身。
滿地的白雪白皚皚的晃得他有些眼花。五條悟停頓了一下,最後還是把手伸向了衣兜,打算用繃帶把眼睛纏起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隻染血的手出現在了六眼的視野中。
「拉我起來。」
只見咳嗽完的太宰治一副理應如此的模樣朝五條悟晃了晃自己舉在空中的手。
雖然滿身狼狽,但熟悉太宰治的五條悟還是從太宰治身上感受到了一種名為愉悅的情緒。
不知是否是他的錯覺……好像從剛剛開始,太宰治就莫名很高興的樣子?
是因為那個女性神明嗎?
五條悟回想起了毘沙門天離開時的模樣。
他也同樣不知道,讓毘沙門天突然改變主意不斬殺太宰治的原因是什麼。但是,肯定和她最後收手有關。
「你又在打什麼主意?」
五條悟一邊伸手將太宰治從地上拉起,一邊隨口問道。
他並不指望太宰治會給自己回答,這樣的隨口一問不過是出於閒不住口。
然而這一次,出人意料的是,本以為會像過去一樣收穫沉默以作回答的五條悟,卻意外收到了來自太宰治的反問。
「五條悟。」
只見被五條悟從地上拉起的太宰治站在五條悟面前,收斂了所有情緒,平淡的問了一句。
「你後悔與我定下「束縛」嗎?」
這個剛剛被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