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響起一陣敲門聲,兩長一短,同穆清剛過敲門聲音一樣,屋內有一瞬間的寂靜,下一瞬穆清便去開口,門開啟,野夫站在暗裡。
&ldo;野夫。&rdo;穆清喚一聲將野夫讓進來,這時候正是一頭亂麻不知如何是好,野夫出現彷彿一團亂麻出現了線頭,穆清顧不上旁的,只覺得野夫是個希望。然因為福伯的話,她上下打量野夫一眼,不等她將野夫看清楚,將將要合上的門從外面插進來一隻手,穆清瞬間驚駭,不及反應,門已經送外面被開啟。
門外站著她不認識的一個人,這人只是站著就同玄鐵一樣,厚重漆黑,站在夜裡與夜融為一體。
&ldo;我無意與你為難,你也別讓我為難。&rdo;那站著的人開口說話,顯見著不是對穆清說的,穆清被駭的往後退了兩步,不知野夫惹上了什麼人,怎的突然半夜裡出現在這裡。
&ldo;野夫那劍你怎的拿走了?你知道拿著那劍就惹上了大麻煩,你這兩日還好吧,誰給你這畫的。&rdo;穆清語無倫次想起什麼問什麼,一忽兒想起那劍被野夫拿走該是他自己要惹上麻煩了,一忽兒又想起她手裡的拿的紙,直到這時穆清仍然以為她手裡的紙是野夫送的。
不怪她作如是想法,那偏院不是等閒地方,太傅府裡不是誰都能進去的,如果不是野夫放的,還能是誰。
&ldo;我沒事,那劍我拿走了,那是太子的劍無疑。&rdo;野夫低聲道,從一進來他便看著穆清,眼睛亮的驚人。
&ldo;你拿著那劍多危險啊,看來有人要將那劍交易出去,這回無論他拿來的是什麼,一概換出去,那劍留著簡直就是禍害。&rdo;穆清一疊聲說道。
她問了那畫,野夫沒回答,不是野夫不回答,而是秋風颯颯大開的門還有門口站著的人抽走了他大半心神,穆清說的畫他不知緣由,遂就沒有回答。
野夫沒回答,穆清也沒有注意,猶自說著交易的事。
&ldo;今日我來,不為別的,只是問你要不要跟我走。&rdo;
穆清驀地住嘴,然後看野夫,方才的一團亂麻因為這人的一句話交纏的更錯雜,到底要不要跟野夫走,看野夫的樣子,彷彿只要她開口,他今日就能帶走她。
可是她要如何走,宮裡那人她要如何撇下,他為了她做出這許多她要如何撇下,就算撇下了他們要如何走,如果不走,宮牆高深,一進去便彷彿同外面與世隔絕了,父母兄弟當真要放著不管,一時間心緒錯雜,穆清不知如何回答,便是一個長久的沉默。
在這樣長久的沉默裡,忽然油燈一閃險些就要滅掉,福伯連忙去將油燈重新攏起來,因了油燈閃爍和福伯腳步聲,穆清便以為屋頂上一點響聲是她的錯覺,然門口站著的那人卻是忽然原地一個縱起,這當口穆清的手腕被野夫一把攥住就是要出屋去。
然下一瞬那原地躍起的人卻是重新又落在地上,只是看起來面色比之前沉了好幾分,野夫腳步一停,只攥著穆清的手更緊。
&ldo;穆清。&rdo;野夫道。&ldo;你要跟我一起走麼,如果要走,我們這便走。&rdo;
&ldo;我……不能走。&rdo;穆清低聲說,她怎麼能走,走了之後皇帝該是怎麼辦,皇帝伏在床前狀若發瘋只因為她疼的呻吟,她走不了。
不能走,而不是不想走,野夫頃刻便拉著她要從門裡出去。
&ldo;野夫,我不能走,有人送了這畫來,就算要走也要將劍換出去拿到這東西。&rdo;穆清彷彿終於有了藉口,同野夫大聲說道,兩年時間比想像的還要長,她也比想像的更捨不得讓野夫難過,他本來同蕭家非親非故,在京裡兩年,走了別人沒走的路,吃了那許多苦,她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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