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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少爺,二少爺不是有意的,他就是喝多了。」老管家李叔上來求情。
「李叔,要是平時我肯定給您這個面子,但今天不行,把他給我拖到書房關起來,我不發話,誰都不準把他放出來。」尹修說。
今天是周大少的忌日,全家都去墓前拜祭,周澤天不僅忘了,還跑出去跟一群狐朋狗友喝的個爛醉,尹修斥責他幾句,他不知悔改就算了,還色慾薰心的將尹修撲倒,滿口的汙言穢語。
尹修現在恨不得剁了周澤天的雙手。
万俟夙夜捂著腮幫子,心裡苦卻說不出來。
偌大的宅子燈火通明,幾個傭人抬著喝醉的週二少放到書房裡,鎖上門,又把鑰匙交給尹修。
只剩下自己一個人被關在沒開燈的書房,万俟夙夜終於能開始想一下上一個世界。
直面一個世界直接的崩潰,万俟夙夜想著沈成秋消失的臉,他是笑著的消失的。
「我突然有些想念我的原生世界了。」万俟夙夜說。
「您的原生世界?」玉佩問。
「那是一個修真世界,不知道在不在主神的轄制中。」
「主人既然是在主神空間中的次元流浪,那您的原生世界,也一定是主神空間中的一個世界。」玉佩說:「修真世界屬於高等世界,等我的等級再升一級,就能臻選高等世界到時候,說不定能幫主人回到原本的世界也說不定呀。」
「那就期待一下吧。」万俟夙夜說。
「好,主人一定能成功的。」玉佩給他打氣:「主人想好明天怎麼跟世界男主說話沒?尹修性格非常強勢的,我希望主人能儘早認錯。」
玉佩的語調從來都是趾高氣昂的,要不是万俟夙夜知道它就是一團資料,真的會忍不住想調教它。
万俟夙夜在書房睡了一夜,第二天一早才有了光亮,這間房子看起來很有尹修的風格,簡約,冷硬,死氣沉沉。
万俟夙夜一晚上沒找到一個能舒服躺著的地方。
尹修早上起來還是氣的胃疼,吃了早飯和藥才緩和一點,管家李叔把他當小輩看,看他為了這個家操勞心裡不是滋味,又心疼周澤天,求了尹修好幾遍,尹修才答應把周澤天放出來。
他就當日行一善,不想為了那個臭小子讓老管家跟著擔憂受累的。在加上書房是他的,今天上班有一份檔案還要進去取,不開門也不行。
昨天也是氣急了才要把人關起來,到今天也沒消氣,甚至覺得把他關在書房是優待他了,該給他準備上陰暗潮濕小黑屋,準備皮鞭烙鐵老虎凳。
等尹修親自開啟書房,將自己要用的東西整理好,万俟夙夜還在裝睡。
玉佩一直催促他要給男主服軟道歉,不光是因為男主是氣運之子,更是因為男主雖然是「嫁」進來的,卻是一家之主。
周家老爺子死前,周澤天年幼,遺產全部給了周大少,兩年前周大少死的那天周澤天十六歲,又熊又敗家,他名下的財產全部由尹修繼承。
就是這麼兄弟如衣服。
昨天周澤天喝醉了說的話就有一句是問尹修床上功夫到底有多好,才能讓他哥哥這麼死心塌地?還問他哥哥是不是死在他身上的?說他裝成假清高,其實說好聽當年他是「嫁」進來的,實話實說他不就是賣身進的周家。
還要跟尹修從了他,嘴裡說出來的沒有一句能聽的,甚至都把尹修按倒在了地上,誰勸都不頂用,這才被尹修扇了一耳光。
屋外光線照進來,尹修一塵不染的皮鞋踢在他的屁股上:「要裝睡回你自己屋子裡去。」
裝不下去的万俟夙夜撓撓頭:「哦天亮了。」
玉佩還是希望他服軟,而十八歲的周澤天站起來比尹修高了大半個頭,說話不像道歉,更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