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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惠作沉思狀，然後不住地點頭。

&ldo;想必你也知道，那事不能告訴任何人。還有，阿山可能最先受到懷疑，如果警察來問，絕對不能說兩口子吵架和阿山被打的事。不然，我們都得這樣。&rdo;

雅子比畫兩手被綁的樣子。

&ldo;我知道。&rdo;

良惠一邊回答，一邊看雅子那雙瘦骨嶙峋的手。這時，一個小東西踉蹌著跑到良惠的腳下。

&ldo;……姥姥。&rdo;

只見一個瘦孩子扯著良惠那露膝的褲子。好像是從家裡追良惠來的，只穿著褲頭，光著上身，還赤著腳。

&ldo;這孩子是……&rdo;

&ldo;是我外孫。&rdo;良惠不好意思地小聲說，並抓住孩子的手，防止他隨便竄出去。

&ldo;你外孫?第一次聽說。&rdo;

雅子很驚訝，摸了摸孩子的頭。柔軟的頭髮纏繞著手指，雅子不禁回想起伸樹那令人懷唸的童年。

&ldo;我沒對你說過。我還有個女兒呢，是她的孩子。&rdo;

&ldo;託給你了?&rdo;

&ldo;是啊。&rdo;

良惠嘆口氣，俯視孩子。孩子伸出手，想要雅子手裡的西紅柿。雅子遞給他。

孩子聞了聞，捱了挨臉。雅子看到這情景，自言自語道：&ldo;這可是你的命根子呀。&rdo;

&ldo;是啊。&rdo;良惠同意，&ldo;不過也怪了。咱們辦了那件事後，就硬塞給了我這個小東西，真是傷透了腦子。&rdo;

&ldo;這麼小，可夠累人的。還尿床吧?&rdo;

&ldo;褥子都準備雙份的。&rdo;

良惠笑了。但她的眼中有被託付了他人生死的不安和無奈。雅子凝視著她的神情。

&ldo;就這樣吧，有事我再來。&rdo;

良惠躊躇地問想要起身的雅子：&ldo;你把頭怎麼處理的?&rdo;

她壓低了聲音，連孩子都提防。孩子小心地捧著比自己的手還大的西紅柿，根本不在意大人們說些什麼。雅子回過頭，注意著身後透過的腳踏車，回答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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