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剋制什麼,但眼眸之下,波光流轉,一種溫溫柔柔的強勢。
“阿陣。”
“我是真的有點生氣。”
光線作勢暗下來,在隱晦的話語間,不屬於自己的氣息鋪天蓋地的籠罩周邊,再度唇間相碰的時候,太宰治嘴唇上原有的血腥味與噴灑的熱氣同時貼過來。
冷冷的,冰冰的,卻有著不容拒絕的力氣。
沉淪、迷失。
現在,誰是獵物,也的確不好說。
可下一刻,脖頸旁忽然傳來的痛意讓太宰治一頓。
不重,鎖骨處被割開一道口子。
喘息之餘,他看清眼前。
少年慣用的槍的確被械,可他揚了揚不知從哪來拿出來用作防身的小刀,手心同樣也是長長一道血痕。
就為了掙脫束縛。
也不說不上到底是誰的血跡,或是混在一起。
就算黑澤陣不想讓太宰治死,但這不是他妥協的原因。
他這麼驕傲的人,怎麼可能輕易低頭。
再說,從剛開始,太宰治說的話他一句聽不懂。
又死又活的,和他有什麼關係。
別扯了。
他銳利且直白,像個勝券在握的選手,輸贏本就聽他的。
黑澤陣眼睛眯起一道弧度,笑容詭異著,但滿肚子壞水。
他冷笑道:“太宰治。”
“你有病。”
見面第七天
在不知道餘光第多少次看見人接水泡咖啡回來再倒掉的行為後,雪莉終於默默發問:
“你身上長草了?”
太宰治複雜地看了她一眼,而後又沉重嘆氣。
苦大仇深的,活像遇上大事。
他們身邊的研究員離之甚遠,因為沒有許可權,本以為年紀尚小就展現出優秀能力的雪莉已是鶴立雞群,沒想到半路又殺出個名為太宰治的青年,僅加入研究所半月餘,就得到了高階顧問的職位。
太宰治不說話,眼看又要起身接水,雪莉忍不住吐槽:“你有什麼事,你就說吧。”
太宰治比她年長不少,本以為又會是像組織那群人一樣,但展現出來的才能與風趣絲毫不同,格格不入。
挺不一般的神人。
雪莉由衷欣賞青年才華的同時,又對青年表現的性格秉性難以苟同。
果不其然,還是有代溝。
大人的事,她少懂。
太宰治姿勢散漫地躺靠在椅子上,悠悠道:“我前幾天,餵了只野貓。”
“可漂亮了,全身白色的,結果剛喂完貓條。”他拖著長長的腔調:“就給我撓了好大一個傷口。”
“啊——”太宰治輕哼道:“我難過啊。”
提起那名字,雪莉眼底不自覺卡頓一下:“你不是g養的小白臉嗎。”
“他傷你做什麼。”
“還是說。”早熟的少女平平淡淡道:“你們有一絲不為人知的愛好。”
太宰治驟然坐直,大驚失色:“你怎麼知道我說的是阿陣。”
“不對。”太宰治不可置信:“我怎麼成小白臉了。”
雪莉抿了一口咖啡,慢道:“這不是什麼隱秘話題。”
畢竟,g可從來沒有把任何一個人引薦到組織裡。
更何況,她聽說,在太宰治來之前,黑澤陣足足把人關了一個月。
不抗拒,也沒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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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她瞭解的雙商都高的太宰治,不是有目的,就是有目的。
這世界上,居然有人對黑澤陣一見鍾情。
雪莉深感奇妙。
太宰治在凳子上躺屍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