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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澤陣嗤笑,明不明顯的現在都不重要,這個叫太宰治的,剛開始目的怕就不是什麼組織。
久久,他開口。
吐字清晰又深刻。
“你想睡我?”
見面第四天
饒是太宰治,也猛地被口水一嗆。
“咳咳……咳……”
他有表現得這麼明顯嗎?
誠然,他對黑澤陣有慾望,但不僅僅限制於身體上的接觸,感官、思想……種種,他都想要與黑澤陣一起,他們很像,都那麼厭倦世俗是非,不屑世界規則,在琴酒面前,他不用隱藏來源於內心龐大的負面情緒,琴酒瞭解他,琴酒也縱容他。
那個人對待伴侶的耐心與寬容幾乎無下限。
只要太宰治不去真的尋死,做什麼都無所謂。
即使他不那麼需要,但也有人用行為告訴他,什麼事情有想法大可放手一搏,出事了,有人給他兜底。
那是當時在港黑,太宰治所感受到的。
所以現在,遇見年紀尚小的不成熟戀人,他的心都軟得不成樣子。
哪怕黑澤陣說是要天上的星星,太宰治也會絞盡腦汁去實現。
黑澤陣想要什麼,太宰治都無條件的順從。
但黑澤陣不想要的,他要忍著,他要把心裡那些好的不好的、想起來都擰巴的情緒全部拋棄。
因為一旦展現出來一點,以現在的黑澤陣,只會毫不猶豫地摒棄他。
哪怕黑澤陣對他有所圖。
他實在太懼怕了。
再度見面時,太宰治只想不顧一切地抱住黑澤陣,他害怕這一切都是幻想,都是假的。
他很想抱抱黑澤陣,去親他,去吻他。
告訴他,自己有多麼的想念他。
在這場你來我往的感情遊戲中。
他承認了,他輸得徹徹底底。
代價,痛不欲生。
他用人間失格一次又一次確認,他曾經死去的戀人在某種意義上還活得好好的,活得恣意、活得任性、漂亮得難以讓人移開視線。
於是,他更加難以忍受心臟裡滾燙的、糾在一起的疼痛慾望。
他忍得非常辛苦。
但是,他不能。
只敢如蝸牛觸角一樣,連試探都那麼的畏手畏腳。
於是。
太宰治坦誠道:“有點。”
太宰治似乎沒看到黑澤陣霎然冷下來的眼神,悠悠道:
“但是我不敢呀。”
他輕而易舉的轉開話題,這個說著有賊心沒賊膽的犯人也沒一點自知之明,半個身體支在床上,隨手把弄著被落在床頭櫃上的打火機。
黑澤陣剛剛抽完用過的。
還帶著煙味。
熟悉的老牌子。
棉芯被撥弄到擺錘位置,打火機咔噠一聲開蓋,一聲響指,火光猛地再次竄出來。
太宰治的眉眼陰影在影影綽綽的火中搖曳。
“神奇嗎。”
他笑笑:“有人教我的。”
似輕浮得難以捉摸。
“呵。”
黑澤陣冷笑一聲,他重新把外套套上,手機臨時受到訊息,急需他過去處理。
他走上前,一把奪過太宰治手中的打火機。
啪。
也被扔進了垃圾桶。
他才不會再用別人碰過的東西。
髒死了。
手中忽然空了,太宰治也不惱,反而順著力氣整個人軟綿綿地趴在床上。
又被黑澤陣揪著領子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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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作一點不溫柔,很粗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