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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疼痛,都在告訴他,那代表了三個字。
且只代表三個字。
那是隻有那人才能在他身上留下永久的傷口。
黑澤陣。
成 年那些事
如果說從太宰治叛逃那天開始算,琴酒的日子用一個詞來形容——風生水起。
這並非是小人得志雞犬升天,他不屑做那種低等的事情,太宰治如同一個節點,將系統的真相完全展開。
一個圍繞世界重要轉的單線系統,早在他多年營造下苟延殘喘,好比用遊戲來形容,他現在早早做完了副本任務,等待退出鍵已經展現在面前。
是老老實實的死去後迴歸到原來世界,還是在這個世界存活到最後。
他無非選擇與否罷了。
原本就不屑,現在更是無所謂。
體現在他日益囂張的做事風格中。
好像什麼都管不了他一樣。
不過,本就如此。
中原中也在某一天糾結中還是提出勸諫。
並言:多少還是收斂些好,樹大招風。
琴酒當時給出的回答明目瞭然,甚至在皆他口言道自是對港口、對橫濱忠誠。
策反,他可沒有策反的心思。
對於港口afia的頭目,他毫無想法。
畢竟,對這個世界,他都或多或少地產生厭倦想法。
但森鷗外明顯不會信,自古武將被君王忌憚,幾年時間,對方原是由得到一員猛將的欣喜狂歡變為現在的忌憚懷疑。
比當時的的太宰治更甚,已經在謀劃如何讓他順利歸土,產生除掉他的想法,但又忌憚交出去的實權,旁敲側擊,暗箭傷人。
琴酒想起最近港黑隱隱傳出某些針對於他的不好言論,無中生有罷了。
他覺得可笑,但又不難理解森鷗外的想法。
更多是談不上明面的無所謂。
死亡與否都無所謂。
想除掉他,儘管來,他全盤接受,就看這個首領有無能力達成自己心願。
沒有誰會在早就通關無數遍的副本上抱有最初的熱情,在日復一日的索然無味中,在某一日見到太宰治的時候,有所變化。
彼時,距離太宰治叛逃已有一月有餘,琴酒是在民生街中的一個小旅館發現太宰治的。
那是隸屬於港黑管轄的風情街,即便有他的幾分提醒,青年也著實聰明,實打實的玩了一通燈下黑。
那些搜尋的護衛隊有誰會想到,他們要找的第一通緝令上的叛徒就躲在自家休閒區中。
琴酒當時是半分避嫌半是森鷗外指使前去,他要禁閉一週,不得出現在大眾視野,就住在太宰治房間隔壁,隔音不好,隔斷也做得不好。
七天之餘,太宰治都在養傷,但又不絕對,心臟附近處的槍傷漸漸發生腐爛,由於子彈的特殊性,不致命但會流血,但他叫不來醫生,只能進行簡單的包紮,靜靜地平躺在床上,除去一些正常人的必需生理需求,他宛若死了一樣,不對外界做出任何反應。
比之前任何一次自殺來得更加直接。
溫水煮青蛙一般,靜待死亡。
期間,琴酒未作出任何干擾,他本來就這樣無情。
在他心裡,活著是自己選擇的,得到其他任何一個不能接受的結果,那隻能證明自己無能。
在那一週的最後一天,琴酒的封禁解除,太宰治依舊沒有主動掙扎起來。
果不其然。
放棄了。
琴酒不會對屍體作出反應,可就在他臨走之時,得到織田作屍體運回港黑的訊息時,他看著太宰治瘋了一般,強行撐著身體,拿起刀對著自己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