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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晨媽媽說的真沒錯,男生之間的友誼有時候確實很奇怪。
我嘆了口氣,主動拉著溫晨往路邊走,一邊伸手攔車一邊告訴他:「不是,我……我是談戀愛了,可找的不是女朋友。」
當初選擇告訴何安瑭而不是溫晨,是因為何安瑭沉穩安靜,是很靠譜的人。
我不是說溫晨不好,可他整天咋咋呼呼,說話也快,就是很不靠譜嘛。
好不容易安撫了溫晨的情緒,等我說出我的男朋友是唐時幾個字時他差點又鬧脾氣。
「你找誰不好你找他?」溫晨瞪圓了眼睛,「我看何安瑭也比你那個哥靠譜。」
溫晨啊……你這樣講話被唐時知道了可是要捱揍的哦。
陪溫晨在外面玩了一下午,又在回家的路上給何安瑭打了個電話,想問他這幾天怎麼樣。
他說他這幾天總是心慌,是不是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
「不會的。」我安慰他,並跟他約定明天一起去醫院換藥。
「好。」何安瑭說話的興致不太高,跟我說了三兩句話就掛了電話。
我還沒進家門就被唐時勒著脖子把我往他家裡拖,白白以為他欺負我,一邊叫一邊追他後面咬他的褲腿。
「壞狗滾遠點。」唐時把我拐到他房間裡,罵了白白一句,砰的一聲關上房門。
白白在外面對著他的房門氣急敗壞地大叫。
唐時才不會理會小狗的情緒,他問我今天都去哪兒玩了,怎麼現在才回來。
我不跟他說,脫掉鞋翻了個身躲到床裡面去。
「造反。」
唐時鞋也不脫就跳上床捉我,被他捉到了肯定會撓我癢癢,我尖叫著在床上亂躲。
可一張床統共就這麼大的地兒,我很快就被唐時用膝蓋抵住腰壓趴在床上。
他把手指捏在我頸後,一寸一寸的向下移,我的整個後頸很快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這是個有些難受的姿勢,我整個人被他壓住,臉埋在柔軟的被褥裡,能感受到自己呼吸時潮濕的氣息。
我想求饒了,但唐時已經整隻趴下來,把我牢牢地禁錮在懷裡。
他的手指穿進我的頭髮,挺直的鼻子在我脖頸處遊移,他問我:「程月光,你身上怎麼這麼香。」
我艱難地歪了歪腦袋,臉蛋都擠得有點變形。
我一本正經地說:「可能是因為我每天都有洗澡。」
不像他,每次打完球都不知道先洗澡,總是故意帶著滿身的汗往我身上蹭。
唐阿姨唐叔叔都不在家,現在家裡會喘氣的除了我和唐時就只有門外的狗。唐時說我們不趁機做點什麼的話簡直天理難容。
我適時地想起包裡還有溫晨送我的東西,他沒有明說那包粉是幹什麼用的,不過我用我聰明的小腦瓜一想,肯定跟他上次送的那個什麼神油差不多用處。
我讓唐時把我的包拿過來,獻寶一般把那包粉末遞給他。
唐時對這包長得像粉筆灰的東西十分牴觸,他說他現在已經憋得難受了,根本不需要藉助外物。
「你喝一點試試嘛,好歹是溫晨的心意。」
反正溫晨送我的總不會是毒藥。
唐時皺著眉頭捏起那包粉,看我的眼神像是在說:你簡直無理取鬧。
我眼巴巴地看著他。
唐時臭著臉拿那包粉去沖。
我好奇地跟在他身後,看他找了個杯子,用嘴咬開包裝袋,灑了小半包在水杯裡。
趁他去接水的功夫,我用指尖沾了一點點粉末,含進嘴裡嘬了嘬。
嘔——
一股很沖的類似椒類植物的味道,回味還交雜著很多我說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