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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隱瞞,也不過多的講,只是點到為止。
幾乎是掐著點兒地,讓姚海棠只惱他,倒生不出怨懟之心來。而且杜敬璋的過去倒也真算是乾淨的,也就那麼點兒事,過去了就不值得生氣了。
而且杜敬璋整個一番話下來,表達出來的種意思——那就是他在給她一個關於過去的交待,徹底的交待,該說的沒有一絲隱瞞。
這讓姚海棠更氣不起來了,不過又不由得有些扭怩:“幹……幹嘛要跟我說這些,跟我……跟我又沒什麼關係。”
“那你臉紅什麼,不好意思些什麼?”杜敬璋看著她笑著搖頭說道。
……
捂著臉轉開去,姚海棠覺得自己在杜敬璋面前永遠佔不了上鋒啊,太討厭了快要到京城外時,杜敬璋忽然捏著姚海棠的手叫了一聲:“海棠。”
“什麼?”
只見杜敬璋臉上忽然有了光澤,映著簾外偶爾投照進來的雪光,額面上便滿是燦燦然之色:“如此一世,願結同心。”
這話姚海棠知道什麼意思,這話是說——就像現在這樣一生一世,我願與你結百年之約,白首同心。
說完後,杜敬璋看著她,嘴裡吐出幾個字帶著芬芳之氣的字來:“卿何如?”
要不要……這麼酸……
姚海棠被弄得有些暈暈乎乎了,從本質上來說,她一直是個挺吃這些場面的,本來嘛一個鑽研古董的人,對於這樣非常含蓄而傳統的方式是容易心花怒放的。現代的那鑽戒鮮花反而打動不了她,在她眼裡,杜敬璋現在拽著她的手說的話才叫浪漫呢只是這樣一來,她是不是太好哄了,她也太過容易被杜敬璋唬弄過去了吧。
“我……我和京城八字不合。”姚海棠最後說出來這麼一句話。
若來杜敬璋一陣笑:“知道了,我應該給你個交待,不能讓你這樣漫無目的地等下去。若是海棠願意,我們便就此過了三媒六證,若是不願意京城裡久待,便再緩一緩。”
不是……怎麼就又談到三媒六證上去了,太快了。咦她怎麼感覺自己回京開始,就一直跳出出杜敬璋的五指山呢?玉山先生說得果然沒錯,她跟京城就是八字不合,明明想好要逃開的,結果不僅沒逃開,反而起了把人拐走的念頭。
現在倒好,沒把人拐走,反而被人拐了……她果然就是個大大的悲劇 “緩……緩著吧。”
一到天然居外,姚海棠自己就趕緊蹦下了車,她怕自己再跟杜敬璋就下去,明天就緊著說婚聘之事了。
她這有些慌張的樣子讓杜敬璋一直噙著笑,送她進了天然居里,青苗和安豐都迎了上來,一看這情況就知道姚海棠這去偷看的沒偷成,被逮了個正著。
“我去給姑娘備熱茶。”青苗趕緊溜了。
而安豐見青苗溜了,也明白自己待這兒多餘,一轉身看了眼然後說:“我去給公子和姑娘佈菜。”
這倆比泥鰍還滑溜的,姚海棠哭都哭不出來了,看了眼杜敬璋沉默了會兒,忽然想起一件事來:“可不可以借點人給我用用?”
“嗯。”
這既是答應也是問句,問她借什麼人,做什麼用呢“水運司不是常年有在水上行走的船工嗎,借給我鎮鎮場子。”姚海棠這是緊著想治治那群伸手求加薪的呢
152.豫洲行
關於水運司的事,杜敬璋答應得非常爽快,爽快得都讓姚海棠懷疑,就杜敬璋來說,他的標準答案不應該是:“你好好在京裡歇著,這事交給我就是了。”
居然就這麼答應了她,還跟她說:“船工是僱傭的,也不算是水運司的人。”
懂,這就是合同工,姚海棠本來就知道這是僱傭的,要不然她也不能跟杜敬璋借,要真是借官兵是要出事的。雖然以他一朝皇長子之尊,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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