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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直郡王看來,這等逆子,著實該殺。
可問題就在於……皇阿瑪跟他的想法,可能不一樣啊。
直郡王心中的酸,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塞外行宮發生的一切。
皇帝下了封口令。
可這等事情?
哪能瞞得住。
京城。
誠郡王府。
誠郡王胤福已經知道了,那塞外行宮發生的事情。
很詳細的?
當然不清楚。
可大概的,還是得了風聲。
胤福也是麻爪了。
這跟前世完全不同。
他萬萬想不到,今生的胤礽,會更加的沉不住氣啊。
「此事……不可小視。」
「非得好好的拿了一個主意。」
胤福很清楚。
他的主意,還是趕緊的拿出來。
至少,在他的皇阿瑪回京城前,什麼態度都得下了一個定論。
鍾粹宮。
後宮與朝堂上的風波,從來是一體的。
兒子們能知道的。
採薇當然也是知道了。
哪怕這一世跟第一世的一切,都不相同了。
可採薇還是鎮靜了心神。
因為,她很清楚,每逢大事,得靜心。
「風起了。」
採薇起了身。
她走到窗邊,這般下了結論。
康熙四十四年。
皇帝回京城。
然後,皇帝不與朝臣們商量。
就是在大朝會上,講述了太子的過往舊事。
當然,那些回憶裡,不乏說了太子如何辜負了,他的一片慈父之心。
又講了太子多年來,不堪儲君之位。
總之,太子往日的賢名,在皇帝的口中,全成為了一個忤逆子的模樣。
有人在朝堂上吹了風聲。
附合於皇帝之話的,當然是有的。
可同樣的,為太子說話的,也是有一批人。
朝堂之上,一時間,顯得頗是混亂了起來。
人心不齊。
人心各異。
也是這一年。
冬至節的次日。
在皇帝祭祀了祖宗們後。
皇帝還在祖廟跪了三天,哭述了太子的不堪儲君之位,是他未曾盡了皇阿瑪的教導之責。
他失職。
然後,等皇帝從宗廟出來。
皇帝再召開了朝會。
在朝會上。
皇帝下了聖旨,廢太子。
上駟院。
這是太子歸來後,太子的住所。
這是皇帝對太子的羞辱。
當然,太子妃跟太子一樣,在一起受苦呢。
誰讓太子妃有點兒倒黴,她跟太子是一起去隨聖駕出巡。
這夫妻一體同心同德。
這榮華富貴一起享受了,這受苦遭罪的時候,肯定也得同甘共苦了。
「大哥拿到了孤的罪證。」
「孤有一條是萬萬不認的……」
太子與太子妃獨處。
他望著太子妃,問道:「你豈敢……冒了孤的名議,讓孤的人去害了皇阿瑪?」
「……」
太子妃低了頭。
她沒回話。
回什麼?
她只覺得太子可笑。
太子連起兵做亂的事情,那都是明晃晃的幹了。
那麼,多一個暗害皇帝龍體的罪名。
又有什麼不妥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