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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與幾人聽了,臉上皆是半信半疑之色,欲言又止。
吳建國悄悄看了幾人神色,然後故意問道:“道長空口無憑,怎麼讓我們相信你所說是真的呢?總得有個事實依據吧!”
聽罷,周伯陽依舊一副高深的樣子說道:“如果這位居士不信,不妨試試。”
周伯陽說完,吳建國故作尷尬之色,一張臉竟然微微泛起些紅光。見此景象,周伯陽也不禁在心頭暗暗替吳建國汗了一把;果然不愧是久經商海的老油條,連演技都這麼嫻熟。
話說旁邊那幾人本就不太相信一株蘭草能斷善惡之說,而此時又見吳建國的窘態,以為吳建國真有什麼見不得人事,因此心虛,好笑之餘,心裡不由生出了些幸災樂禍的念頭,紛紛拿眼瞧向吳建國,那胖子更是開口道:“吳老闆,道長所說的很有道理啊,你不妨試試,我們也很想知道這株草有沒有那樣神奇……難道吳老闆真個有些害怕不成?”說完似笑非笑地看著吳建國。
吳建國聽了,一本正經說道:“劉市長這是那裡話,吳某這就試給你們看看。”說著挽起袖口,徑自走到花瓶邊,小心翼翼地把手緩緩伸出,那模樣,儼然一副害怕那花莖上有刺似的。
……
吳建國站在花瓶邊,神色有些不自然,他一手輕輕捏著那嫩綠的花莖,盯著那蘭草看了半餉不見顏色幻化,這才舒了口氣,回頭對著幾人說道,“哈哈!各位請看,不就是摸一下嗎?這有什麼難的!”表情隱隱有些興奮。
胖子等人見並沒有像那道人說的那樣有什麼奇異的事發生,雖說胖子幾人原本就不太相信這花真如周伯陽所說的那般神妙,但此時真的被吳建國應證了,心頭不禁有些失望,只因先前見吳建國面露猶豫之色,還以為他也跟自己幾人一樣,都是有些見不得人的勾當,但現在吳建國已經摸上了,卻也不見有什麼奇異的事發生,於是三人各自心照不宣,齊齊在心裡鄙視了那道人一把,道人早先在三人心中建立的良好形象被戳得千瘡百孔,只是面上卻絲毫沒有顯露出來,反而還裝著信以為真的樣子,一來滿足一下吳建國的虛榮心,二也是為自己幾人下的出場製造些氛圍。本來幾人犯不著為了一個善惡之名應這童雅之約,但畢竟幾人當中已經有人先作示範了,說不得他們也只能老一老面皮,跟著趕一下後場了。
看著吳建國微微得意的神情,胖子眼裡閃過一絲不快,隨即笑道:“我就說了,以吳老闆的為人,怎麼會有出入呢?你們說是吧!”說完,看了身旁兩人一下,兩人齊齊附和。
吳建國看了幾人一眼,便笑呵呵地走到周伯陽身旁,問道:“道長,這蘭草沒反應代表什麼?”
周伯陽道:“這個……花色不變應該是善惡相抵,功過參半吧……”面色不變,只是言語間似有些躲閃之意。
吳建國聽了,臉上露出些不快的神色,正要發話,就聽此間主人王總說道:“吳老闆不必生氣,我看不如我們三人一起來試試,如果也像你一樣沒有什麼動靜,那就說明這道士在撒謊,到時再小小懲罰一下,把他轟出也不遲!”
吳建國聽了王總的話,面色稍緩,瞪了一眼那道士,走到一邊不再發話。
“道長,我可以試了嗎?”
“可以。”
……
……
……
三人逐一試完,那蘭草還是自顧自在那裡噴芳抹潔,顏色無有絲毫變化,反到是一株株開得正歡的花草齊齊委頓了下來,不一刻便如浮光掠影般消失得無影無蹤……
看著身前面容平靜的道士,王總的嘴角浮起一絲冷笑,緩緩走了幾步,回過身來道:“好你個招搖撞騙的道士,不好好在自家道觀清修,反到仗著會幾手糊弄人的把戲,跑到我這裡來行騙,白白耽擱了我們許多時間,我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