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頁(第1/2 頁)

&ldo;能夠對現場的情況一覽無餘，又沒有被別人發現的風險，而且還有一個不會被輕易懷疑的身份‐‐市政府城監辦主任。老姚，也難怪我們想破頭都想不到&l;淨風者&r;會是你。&rdo;

這時，姚智的嘴角微微上翹，將桌上的表格拖到自己的面前，終於又一次開口說話了：&ldo;老劉，我能說這些命案發生的時間正好是我上班的時間，這點是個巧合嗎?&rdo;

&ldo;巧合?一次兩次可以說是巧合，但這六個日期都吻合，還算巧合嗎?&rdo;

&ldo;很正常啊，週一到週五是上班時間自然不用說了，就4月20日和4月27日兩個週日加個班，也算是巧合吧?而且上班的時間監控室裡又不會僅僅只有我一個人，我遙控指揮兇殺案勢必會引起部下的懷疑。再者，剛剛你也說了，那些人遭遇碰瓷的事情都是透過現場的攝像頭目擊到的。但你看看我的考勤表，和這些日期並不能一一相對應，那請問我是如何在沒有坐在監控器螢幕前就知道碰瓷事情的發生的呢?而且，就算我坐在監控器螢幕前好了，全城有那麼多的攝像頭，我也不可能正好看到碰瓷那一幕的對吧?如果事後去找，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找得到吧?&rdo;

劉駿露出個意料之中的笑容，不急不緩地說道：&ldo;剛剛我說了，老全告訴我一個假設，說&l;淨風者&r;或許並不是一個人。他是昨晚在這個地方和我喝酒的時候說的，當時你在加班，所以我們也沒有叫你。

&ldo;不過這個想法當時被我否定了，因為就算是有很多人吧，要在短短一個多月裡在十幾個不同的地方見到碰瓷事情的機率也是很低的。但如果換個角度來說，這麼多人並不需要親臨現場去目擊，他們也可以像你一樣坐在監控器螢幕前。&rdo;

姚智拿杯子的手又不自覺地抖了一下，他連忙放下杯子，將手拿到桌子下，眼睛仍舊直視著劉駿，不動聲色地反問道：&ldo;什麼意思?&rdo;

但他的小動作並沒有逃過劉駿的眼睛。

&ldo;我記得你們城監辦在各個區也有分割槽的辦公室的吧?&rdo;

&ldo;對。&rdo;

&ldo;分割槽辦公室各有一個監控室，負責該地區所有攝像頭的監控管理。所有監控錄影資料都匯總在一個資料庫中，分割槽只能調取所屬分割槽的影像資料，而市政府的總監控室則可以隨時調取全市攝像頭拍下的影像資料。我說的對不對?&rdo;

姚智靜默了幾秒鐘，才緩緩說道：&ldo;是這樣……你到底想要說什麼?&rdo;

&ldo;我想說的是，包括市政府的總辦公室和各分割槽的辦公室在內的整個城監辦，就是&l;淨風者&r;!&rdo;

姚智身子微微一顫，沒有說話。

&ldo;狹義上來說，&l;淨風者&r;就是你一個人，因為所有的六起命案都是在你的指揮之下。廣義上來說，&l;淨風者&r;則是一個機構，也就是你所在的城監辦裡所有的人。&rdo;

&ldo;等一下。&rdo;姚智出聲打斷他道，&ldo;老劉，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你的意思是城監辦所有的人都是這起連環殺人案件的始作俑者?&rdo;

&ldo;對。不過我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人，但可以肯定的是有相當一部分。人員的排班你作為主任是有權力調動的，只要在案件計劃的時間段你只安排一起參與其中的部下在監控室裡想必不是難事吧?而每個分割槽也勢必有一個人，負責將所屬分割槽的拍下了碰瓷現場的錄影資料上傳給你。&rdo;劉駿的語氣十分堅定，不容置疑。

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