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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這個女人,為了復仇,甚至不惜傷害自己!
“怎麼回事!”
寒沁心脾的一聲冷喝,讓溫艼不由得挪開了踩在墨瀲手上的腳,墨瀲趁著空隙,上前一步觸到那月牙吊墜,緊緊地抓起,死命的雙手握緊似是恐怕再被搶去一般。
“你怎麼樣?”
溫穆颺一眼看到倒在地上的墨瀲,劍眉皺的死死的,一個箭步上前,推開溫艼,把墨瀲護在了懷裡。
看著她被踩得紅腫的雙手,關節處擦破了皮,血水混著泥土黏在傷口,黑漆漆的模糊一片,他的深眸裡,冷意又添一分,輕輕擦去墨瀲嘴角的血,手輕柔地撫上她紅腫的臉,他的心猛地被揪在一起。
“墜子……沒有碎,太好了……”
墨瀲並不回答溫穆颺的話,手裡緊緊地攥著那個墜子,顧不得手背擦掉了皮,關節指尖翻著白骨,只左右看著那墜子,確認墜子完好,臉上竟露出了笑。
溫穆颺看著她如此,臉上越來越冷,心疼的環住她,強壯結實的雙臂竟然有些顫抖。
看著他的眼睛,墨瀲得意之際不由得生出陣陣心痛,這個男人,此生她註定有負於他!
“娘,你這是做什麼!”
聞訊而來的鬱凝看此場景便明白了個大概,嬌嗔的話裡免不了責備,看著墨瀲不斷溢位血的手,她也不禁皺了眉。
“她一個青樓的女人,如何能踏進這王府的大門!這麼護著她?你們都中了她的毒嗎!”
溫艼橫眉一掃,看著墨瀲嬌弱可憐的樣子,全然沒有剛才的挑釁,她再次控制不住,抓狂般指著墨瀲破口大罵。
“皇姑母以為本王的王府是什麼地方?這裡不是你的相府!本王的女人就是這王府的主人,你這外來之客竟對主人下狠手,這難道就是你這一朝長公主的賢淑大方之舉?”
溫穆颺皺眉,句句散發著陰冷,這般寒入骨髓的眼神,讓溫艼不由得打了個冷顫,她知道,這個侄子脾氣執拗,若是惹怒了他,誰的賬他都不買!
溫艼一聽,怒火蹭地竄起,指著墨瀲道:“主人?這王府裡你是主人,凝兒是主人,她一個青樓出身的低賤婢子,是主人?你莫不是要寵妻滅妾吧?”
鬱凝面上一冷,在溫艼繼續說話之前攔住了她,這樣的情況,多說一句都是有害無益的。
“先別說這麼多,快幫妹妹把傷口包紮一下吧!”
聰明如鬱凝,她怎麼會不明白溫穆颺的意思,縱然溫艼是長輩,這王府裡仍是由不得她一個外人隨便指點,如今也只能先擋了他們之間衝突。
溫穆颺低下頭看著墨瀲雙手沁出血,臉色更冷,一把推開鬱凝伸過來的手,冷寒的一句“走開!”,眼底的怒寒之氣讓鬱凝的手僵在了那裡,眼底一絲委屈閃過,卻又馬上消失不見。
“以後,沒有本王的同意,清越小築以外的任何人不得隨意踏進這裡半步,否則,按軍法處置!”
溫穆颺扔下一句冰言冷語,起身打橫抱起墨瀲急速的走進了內堂,素兒也從地上爬起來,顧不得拍拍身上的土,小跑地跟了上去。
溫艼和鬱凝均是愣在了那裡,這是家裡,他要用軍法處置……他真是氣大了!看溫艼依舊是一臉的不甘,鬱凝趕緊上前拉了她,連拖帶拽地出了清越小築。
透過溫穆颺胳膊的空隙,墨瀲看到仍是滿眼怒火的溫艼和盡力勸阻的鬱凝,她嘴角揚起了一抹極大地弧度,初戰告捷,這個詞用來形容目前的情形似乎再恰當不過!
進了這個王府,沒有身份自然不能讓溫穆颺處處護她周全,如今溫艼一鬧,這座院子算是駐了銅牆鐵壁,接下來,便是一步步反手還給她了!
溫艼,十三年了,這個女人還是沒有變化,如今沒有鬱清江在場,她亦不必掩飾,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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